饶是裴姣再怎么好脾气,眼下都是不能忍的。
“这。“管事也是一脸慌张,急得额头上滚下不少汗珠。
“我的确按照夫人吩咐的做了,只是不知道底下的人做出这般下作的事。“
裴姣不听这些,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
她不介意杀鸡儆猴,让他们看看阳奉阴违的下场是什么,
裴姣厉声道:“把在庄子里干活的人全叫过来。“
没一会,无论是在地里干活的,还是在庄子里做事的,全站在裴姣底下。
大多数佃农看到东家都低着头,不敢直视,身子也是低着,十分害怕被东家看到自己。
只有李老二、李老四和王麻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裴姣,毫不掩饰。
“把人带上来。“裴姣吩咐长安。
眨眼间,原本还神气的李姓二人和王麻子就被长安摁在地上,双腿跪着。
“你个贱人!放开我。“
“我们好端端的在地里干活,你凭什么抓我们!”
“贱蹄子!那种子不是我们丢的。“
被按着的三人十分生气,直接不管不顾,破口大骂,更是将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
“闭嘴!“陈嬷嬷卯足了力气,给三人打了一个巴掌。
力气大到,三个汉子脸都偏了。
真是世风日下,这群以下犯上的狗东西!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你们就不打自招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真相都摆在眼前了,裴姣也不多审问,直接长安把人拉来下去各打了一顿,把人扔出庄子。
让其他佃农在一边看着这血淋淋的一幕,吓得脖子都缩起来。
心里对裴姣这个新主人有了敬畏和害怕,都夹起尾巴做人。
……
信王见裴姣的铺子风生水起,前些时间还唆使说书之人让他名誉扫地,心中愤懑不平,满腔愤懑无所发泄。
裴姣你对我不仁,就休怪我无义。
信王来到书案前,拿出纸笔就是奋笔疾书,落笔如云烟。
写完之后他将毛笔放好:“来人!根据我以上所写,命人将这些消息放出去!”
这一次本王定要让那裴姣受到惩罚!
闹市里面的消息传达地极快,没过多少时间,裴姣便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百姓们一边吃着下酒小菜,一边议论纷纷。
实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据说信王妃在妾室新婚当天,弃夫回娘家,想来女子的嫉妒心真是可怕!”
“可不是,真是不把信王放在眼里,我要是有这样一个不知体面的娘子,直接找个墙撞死!”
“更加夸张的是,信王妃住进摄政王府,一住还好几个月,当真是不顾信王的脸面。”
“这般泼妇,真是上不得台面。只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里面会不会另有隐情?”
来来回回全都是讨论的人,大家都对这些八卦事相当感兴趣。
“话说回来,哪有不漏风的墙,这些消息总不可能空穴来风,定是真的!”
这些风言风语自然很快传到裴家。裴家的裴成和孙氏听见之后,内心爽利不少。
孙氏忍不住在裴成身边吹耳边风:“这些话传出来,对我们裴家来说,或许是一次机会。”
“怎么说?”裴成提问,“你可千万别再做出肉包子打狗的事情!”
孙氏摇摇头:“你放心,这一次,我保证让裴姣下不了台。现在坊间都在流传裴姣的丑闻,我们何不利用这一次的机会,将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的角色,美其名曰顺水推舟?”
裴成仔细想想,确实有道理:“既然如此,我们就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