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大儿子唐子恒在外名声还算可以,菲菲觉得好,应当也是个值得托付之人,至少不会亏待了菲菲。唐夫人持家有度,知书达理,定然也做不出为难新嫁妇的苛待之举。
裴姣见傅菲菲一脸幸福描述自己在唐府的日子,也彻底放下心来。
“裴姐姐,刚才听陈嬷嬷说,你最近要去庄子上散心,你月子大了,可要当心。前阵子你在庄子上遇到裴盛、裴安的事,现在想起来还是让人后怕……”
裴姣笑了,这丫头真是有操不完的心。
“这次你就放心吧,摄政王陪着我去呢,有他在,我还能出什么事?安心就是。”
傅菲菲听到摄政王,确实放心不少,同时也觉得这摄政王是不是对裴姐姐太过上心了,不管怎么样,只要是能护着裴姐姐的人,那就是好人,傅菲菲想通后,也不再纠结此事。
信王府上,侧妃付韶诗这几天正为因为照顾受伤的信王不能去长公主府赏花的事而生着闷气呢。
她贴身婢女正匆匆从走廊走来,付韶诗有些不耐烦,“冒冒失失像什么样?”
“侧妃娘娘,奴婢刚才听到一个关于王妃的消息。”付韶诗一脸狐疑。
事关裴姣,她注意力马上被吸引了。
“说!”
“奴婢听说在长公主赏花宴上,王妃被长公主冷落了。她挺着个大肚子从街口徒步走到了长公主府,听说是长公主故意为之,宴席上贵人们因为长公主的授意,没有人理她,很是狼狈。”
“当真?”付韶诗有些不相信,隐隐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回侧妃娘娘,千真万确。”
付韶诗连日来的阴郁都散了。
付韶诗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在水榭旁踱步许久。思忖一番,付韶诗带着婢女往信王书房走去。
信王伤还未好透,已经可以行走,因为被裴姣暴揍的缘故,心情烦躁,练着书法静心。
“王爷,你伤还未痊愈怎么下床走动,不多休息几天。”付韶诗带着媚气娇声关心信王。
信王心情不好,懒得理她,依旧沉迷于书法之中,头都不抬,嘴角动了一下:“你怎么来了?不是因为不能去长公主府赏花难过吗?”
付韶诗见状,拉住信王的手撒娇:“王爷~~,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来给你送消息来了嘛,有关裴姣的消息,王爷要不要听?”
“裴姣?”
“王爷,你是不知道,裴姣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长公主殿下,赏花宴上被长公主冷落了,整个宴会上没一个人理她,大家都看她笑话呢。”
“她得罪长公主了?”信王有些难以置信,裴姣何时与长公主有交集,难道是因为摄政王?
“是啊,王爷。”
“那也是她活该,放着我好好的信王府不待,毫不知耻跑到摄政王府上,没名没份,真是活该!”信王听到裴姣被为难,心中多少是有些解气的。
他放下手中的笔,坐在太师椅上,将付韶诗搂在怀里,与付韶诗缠绵一番。
付韶诗看到信王心情好了许多,想到自己在府上待着烦闷,就提议道:“王爷,你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老是呆在府上,该要闷坏了,不如过几天我们去庄子上踏踏青如何?”
信王心情甚好,付韶诗的心愿,他当即应承了下来。
“就知道你在府上呆不住,你要去,那就去吧。”
付韶诗娇声道:“王爷最好了。”
……
裴姣昨日睡前一直想着那几家吃食铺子,虽说生意不错,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于是今早起来,用了一两口早膳,就着急忙慌地带着人又去铺子上查看。
巡了几家都觉着不错,掌柜的管理有方,用的材料又新鲜,最后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