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焕待了不久也去处理公务了。
等人走了之后,裴姣吩咐陈嬷嬷去找产婆和奶娘。
而祁焕也吩咐了人去找产婆和奶娘。
……
肚子愈发笨重,再过些时候怕是更加不方便出去。
裴姣打算趁着现在身子还算利索再出去一趟,看看铺子再叮嘱上几句。
京城人多,哪怕是马车也走得不快,平日里走的街道两边景色裴姣看腻了,反正不急去看其他事情,裴姣干脆让车夫换了一条街道走。
掀开写帘子,裴姣懒洋洋的靠在车厢上,正对着帘子掀开的地方坐着,外面的景色就这么进了裴姣得眼睛。
“等下!”
裴姣咽下一口桂花糕,让马夫停一下再倒回去。
巷子口,一个年轻后生和一个白了双鬓年纪大了一些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站在一块,不知在说些什么。
哪怕隔了好一段距离,裴姣也能看到年轻后生的脸白的不成样子。
这种犄角旮瘩的巷子里面,发生的多半是些腌臜之事。
但,裴姣看着那个年轻一点的男人有点眼熟。
让明月先去探看一番。
没一会,明月就回来了。
“小姐,巷子里的是严举人和礼部范大人。“
严清?范大人?
外面大把的好去处不去,非要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见面。
肯定有鬼!
裴姣自己下了马车,找了附近一处摊子坐着,让长安再去探探。
“严举人,这件事情你是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到最后你还是要帮我去做好。“范大人眼睛直视严清,语气很平。
在常年在官场里浸泡的老油条范大人面前,初次来到京城,又家境贫寒的严清完全不够看。
但这丝毫不影响严清拒绝范大人,“恕我无能,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我做不了,范大人找错人了。“
“不过是要你在卷子上换个名字罢了,难道你写得了严清两字,就写不得其他字了?!“
“这里可是京城?!“
范大人摆足了架子,甚至威胁上了严清,“本以为你是个知时务的,没想到竟如此不识好歹。“
京城,严清如何不知此处是京城呢。
但苦读了十几年,眼看好不容易走到这最后的一场考试,却偏偏有麻烦事找上了他。
作弊是读书人最为不耻的。
大家头悬梁,锥刺股,凭着一腔热血,难道就甘心被人用如此下流的方法遗憾走出考场吗?
严清不甘心啊。
“范大人,“严清不再躲开范伟的视线,虽然脸都白了,但仍旧直直迎上范伟,”严某做不了此事,还清范大人不要在严某身上浪费心思了。“
“哼,骨头倒是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