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姣眼冒红光,死死盯着裴冉,裴冉让她看得发麻,不自觉抖了抖身子。
忽而,裴冉意识到裴姣话中所说之事,心脏开始跳得厉害,口中直说:“你在说什么?什么安排,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自己没跟紧我,走散了,现在倒来怪我了。“
裴冉不敢看裴姣,手上拽着粉红帕子,越发紧张,连忙看向身旁的几位兄长。
裴盛、裴安和裴衡也明白过来,裴姣现在是要找他们算旧账,这件事他们都知情,他们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厚道,面对裴冉的求救,他们并不敢回应。
裴姣随着裴冉的目光看向裴府这几个男人,他们都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而他们也确实是在猜测裴姣是否已经查出了什么。
“是吗?我血口喷人,若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害的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裴姣威胁道,边说边用眼光扫了裴盛、裴安和裴衡三人。
裴盛再也受不了裴姣话里话外的挑衅。
他对着裴姣叫嚷:“你自己不守妇道,不知廉耻,瞒着府上所有人,不知道跟外面哪个野男人野合私会,这才怀了野种,现在却来质问冉妹妹,真是不知羞耻!”
裴盛知道,这件事他们做的极其隐蔽,除了他们几个,几乎没有人知道,就连裴姣也不清楚其中实情,要不然裴姣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质问他们,所以他一脸无所畏惧。
裴盛或许想明白其中缘由,终于放心大胆责骂裴姣。
“你也好意思来问我们,因为你不知检点,害惨了裴府,几个妹妹婚事都受你影响。你却不知足,嫁给信王,不安分守己,当好你的信王妃,还跟摄政王搅和在一起,恬不知耻。”
裴衡见裴姣不说话,觉得裴盛说到了裴姣痛处,也附和道:“就是,我们裴家人行得正,坐得端,就是因为你,害得我们名声扫地,怎么还有脸来质问!”
裴安还是懦弱胆小,虽然想要骂裴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说:“就是。“
裴冉看到几位兄长在帮着指责裴姣,裴姣不再找她麻烦,终于松了一口气。
裴成对于裴姣怀孕这件事一直是认为她自己不检点,在外面胡搞,不要脸面,害怕丢了裴家的脸面,才急忙在信王求娶的第二天就急急忙忙送入信王府。
经过她现在的一番逼问,他猜测很可能这件事的背后和自己的儿子女儿有关。
他不会对自己的儿女做出惩罚。
但这件事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讲,裴成急忙打断裴姣的逼问。
“裴姣,这件事上你自己不检点,就别再怨怼被人,这次叫你回来也不是讨论你不耻之事的!”
裴姣看着这一家子的厚颜无耻,嗤笑,脸色冰冷。
“大伯,你们当真是不分青红皂白!”
裴成对此不想过多理会,说多错多,他们的目的是让她老老实实的搬回信王府。
“裴姣,不要再无理取闹了!看看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裴家脸都丢尽了,我劝你还是赶紧老老实实的搬回信王府。”
“信王能给你这个信王妃的位置是你的福气。”
“现在你看看你自己都即将临盆,还住在摄政王府安胎,知不知廉耻二字!”
他说完还激动装作愤懑的大掌一拍桌子。
对于裴成的发言,现在是毫不在意了,这话她听了不少,早已经当耳边风毫不在意。
“大伯,我爹生前你最是瞧不起他,为何在我爹去世之后,你们一大家子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住在我爹的府邸里!”
她对裴家的所作所为感到不屑,他们一家子就是吸血鬼,吸干了她爹的财产。
“还花着我爹留下的财产,你们简直就是无耻。”
裴家这么多人听到她说自己是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