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那些男人们,一点事情都能够想出各种心思。
尤其是,现在正处于风雨飘零的时候,一点动作不好,说不定就会被砍脑袋。
裴姣虽然不是很赞同,但确实也是实际情况。
她过来这边后,一开始还好很不适应,现在经历了那么多,才慢慢适应过来。
很多时候她都是处于内宅,连内宅的事情都让她手忙脚乱,何况还是朝政的事。
术业有专攻,她也不打算涉及这些。
裴姣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拥有自己的情报消息。
虽然不想掺杂朝政,但是也不可不防备。
想到今日去的酒庄,然后又想到小二说的百晓生,心下有了计划。
祁母见裴姣没有说话,以为她刚刚没有听清,于是也不在提。
转而看着她手里的祁尊瀚,“下午的时候,祁焕过来了!”
裴姣抬头好奇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起这个。
祁母一想到这里也很郁闷。
她的孩子她很清楚,从小就是一个把事情都放在心里,不告诉人也不外露的人。
今天下午那寂寞的身影,让她心疼起来。
虽然,府内没有那些脏东西,但是有的是事情还是避免不了。
到了这个地位,一举一行都会被控制。
“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祁母指着窗边的角落,叹气着。
裴姣随着指的方向,想看了过去,眉头紧凑。
“他还以为我不知道,一声也不吭的。”
裴姣抱着祁尊瀚的手,不自觉地紧了起来。
她也说不清这些缘由,只是心里有些不开心。
祁母没注意的到裴姣的反应,紧着说:“那孩子,从小受了很多苦,现在长大了,什么事都闷在心里。”
裴姣倒是很同意这番话,虽然他们说相处的不是很长,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能够感受到的。
祁母转而又说:“自从姣儿过来后,他算是开朗不少,还得多谢姣儿。”
裴姣尴尬的在哪儿,眼神一动不动。
这话当然让她怎么接?
片刻后,裴姣无奈地叹了口气,“夫人说笑了,祁焕也是不想你们担心,所以才把事情放在心里。”
祁母也不在意她的推辞。
有些事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恐怕他们两个都没有发现,对对方的心思和其他人不一样。
不过她也不打算挑破,难得有这个机会看焕儿的笑话。
当然也不会阻拦他们,适当的时候,她说不定还是一把推手。
“祁焕现在在哪里?”裴姣故作平静地开口。
只是眼底的神色,被祁母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不,无意间就让姣儿心疼了。
祁母故作思考,“这会儿恐怕,在书房吧!”
裴姣也没有多说,直接把睡着的祁尊瀚放在床榻上,给他盖好被子,就和祁母告辞。
祁母看着她匆匆忙忙的样子,掩帕而笑。
她身边的嬷嬷上前,戏谑着说:“看裴小姐那样子,想来公子是被她放在心上了。”
祁母笑着瞪了她一眼,“还用你这个老东西说,我眼睛又不是看不见。”
老嬷嬷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瞧奴才这张嘴,祸从口出了都不知道。”
祁母扶着老嬷嬷的手,笑着骂道:“你啊,都一把年纪了,还不知轻重。”
老嬷嬷也没回话,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裴姣出现在书房的时候,祁焕刚写完一封信。
“你怎么过来来了?”祁焕眼中闪过一丝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