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呢?
祁文觉顿时心里一阵抽痛,连忙拿出自己怀里的帕子,为她擦掉眼泪,盯着她不放,向她作出保证,“你放心吧,本王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有本王在这里,没有人能够欺负你。”
他的侧妃,平日里就是太软弱了,才被这个蛮横无理的裴姣处处压了一头,今日他倒要看看,她想要做什么?!
“信王好大的口气,”裴姣淡淡瞥了他一眼,“光天化日的,就说出这种话来,知道的我们是夫妻,不知道的还以为信王要杀人灭口呢。”
祁文觉还没有说话,付韶诗倒是先开了口,一脸急切,一副护犊子的模样,让谁看了都要骂一句鹣鲽情深。
“不许你这样说王爷!纵使臣妾有千般万般的不是,就朝着臣妾一个人来就好了,何必要将过错全都推到王爷身上?
姐姐,不要一错再错了,王爷肯娶你,将你收留在府中,那是对你的恩典,姐姐何必要这样不识好歹?姐姐应该也知道吧,当初怀的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王爷的!”
“你们个个都说是为了我好,可谁有人在成亲之前真正问过我的意见?我之前当你是亲妹妹,亲姐妹,把一切权利和金钱都交到你的手里,没想到这些却成了害死我的一把利刃,付韶诗,你扪心自问,心中当真就是一点愧疚也没有吗?”
她冷着一张脸,一步一步逼近,一根手指已经摸上戒指,想着要从里面拿出什么好玩的东西,吓唬吓唬他们。
想着想着,付韶诗红了眼眶,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来,一下子扑倒在祁文觉的怀中,让人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简直就可以去拿奥斯卡金人奖了。
“王爷,她要害我们,可怜她是将军府的千金,我没拿她毫无办法,既不能将她悄无声息抹杀在这里,好吃好喝供着,还不能讨得她的欢心,王爷,臣妾的命好苦!”
这话倒是给他提了醒。
祁文觉顿时一脸顿悟的模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完完全全陷入了另一个女人的陷阱。
“说的不错,韶诗,像这样很辣的人,如果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是一种福分!咱们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付韶诗知道他已经上钩,还要装作一脸无措的模样,仿佛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似的。
“王爷……你要做什么?可千万不要做傻事,纵使王妃有千般万般的不是,可她仍然是我的姐姐,是王爷您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是这样做的话,恐怕会被世人耻笑!”
越是这样说,祁文觉越是来劲。
“耻笑?也不看他们敢不敢?我可是堂堂信王,将军府的千金再高贵又如何?还不是一双破鞋,被人玩弄过后便没有人要了!王妃,你肚子中的孩子去哪了?到底是偷偷生了下来养着,还是自己也觉得丢人,去找大夫流掉了?”
他不断用语言攻击着她,心中仍然洋洋得意。
因为自己抓住了她的弱点,抓住了她的软肋。
他没有理由不相信,这几点不是她的软肋。
当初在婚礼之上,她那样没有理由地自杀,不就是因为在意这些吗?
可瞧着她现在一脸冷静的模样,即使祁文觉已经很努力想要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也最终一无所获。
“看到了没有?我自己的孩子,生不生是由我自己决定的,同样,与我成亲的人,也必须是我亲自选择的才行,可惜你们是一对狗男女,永远也不明白这个道理。”
说着说着,裴姣眼中似乎真的流露出来几分惋惜的神情。
祁文觉心中火焰大盛,“来人?将这个嘴硬的贱蹄子给我拖下去!”
付韶诗眼中充满了期待:“王爷想要对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