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一二。
“你不是不喜欢那个人吗?我听闻她是信王的侧妃?不管他是侧妃还是娘娘,本王一样让她难看,等一下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等诸位都赏完花草树木,脚也已经累了,自然也就肯做到原位,聊聊闲话,聊聊家常,这副场景好不自在。
大家都到齐了,祁文觉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姗姗来迟,面色如铁。
他冷冷看了祁焕一眼,却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只觉得是自己打赌输给了旁人罢了,也只能恨自己的不够争气,怨不了别人。
越是这样,他心中越是生气,心中的怒火压也压不住,不能朝着摄政王发脾气,自然就是对自己的女人发脾气了。
他一把甩开付韶诗的手,怒目圆睁。
“都怪你!跑去看什么花草,若是你能一直跟在本王身边,我怎么会因为去找你,进入了那个石林迷了路?”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进去看一看,无意当中在里面碰到了祁焕和裴姣,这回子却要都怪在付韶诗身上。
付韶诗睁大眼睛,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鬓角的头发微微散落,,她捂着自己巴掌大的脸,看起来是要哭的样子。
“丢人现眼!现在的宴会有多么重要,你我不是不知道,更何况娘娘和皇上还在上面,你就敢失了仪态,也不怕给我们信王府带来灭顶之灾!信不信回去本王拿你的娘家开刀?”
祁文觉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在她的耳边响起来。
付韶诗睁大了双眼,表情有些无助,愣愣看着他。
“王爷……妾身没有想哭,妾身只不过是有些委屈罢了,妾身再怎么样,也不会当着皇上和娘娘的面试了仪态啊!”
她不敢大声反驳,唯恐给家里带来灭顶之灾,只能小声辩解。
祁文觉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冷哼一声,指着她身上的衣服,又指了指她有些散落的头发。
“看看你今天穿的,跟花公鸡一样,真是让本王脸面都丢尽了,还有这头发,弄这点勾栏样式,一点侧妃的体面都不顾了,连你都不在乎你的体面,还指望着谁在意你的体面?赶紧给本王把这点头发弄上去,这样零零散散的,让人看了不笑话本王吗?!”
付韶诗紧紧咬着嘴唇,嘴里能尝到血腥的气味,有一股铁锈的味道,甜甜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