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而已,要是这里的大夫不能治,就把他交给我,我亲自给他治好。”
见她要走,祁焕上前一步拉住她,神色复杂,“能不能不走?”
“不能!松手!”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就像是一颗炸弹,只要有人碰到,就会毫不犹豫爆炸。
“那我送你,一个人太危险了,外面有一匹马,我们刚好……”
裴姣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还是留着用那匹马带着你亲爱的表弟吧,我一个外人,何德何能跟摄政王同乘一匹马?这岂不是坏了规矩?!不妥不妥,依我看,我还是自己走吧,不劳您费心!”
祁焕拉不住她,只能任由她去,只是路上还是担心,远远驱策身下的马不紧不慢跟着她。
谁知道一个不留神,裴姣就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
他头疼。
女子生气的时候,不光毫不留情,而且毫无道理可言。
同时他反思了一下。
难不成这真的是自己做错了?
不应该吧?!
裴姣钻进了一条小路,气鼓鼓朝着新的军营处走过去,一路上看到什么能吃的果子,就随便吃点,终于在天亮之前走到了地方。
祁焕早就到了,可迟迟等不到裴姣的身影,焦急得不行,不管傅将军怎么劝说,都执意要等着她回来。
傅川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问了一句,“裴姑娘怎么没跟着王爷一块回来?会不会有危险?要不臣派人去找找吧?”
“不用。”
要是派人去找,她又该生气了。
祁焕就像块石头一样,呆呆站着,时不时张望,似乎这样就能加快裴姣的速度。
傅川看着摄政王一脸紧张的表情,心中有些猜测。
“王爷难不成跟裴姑娘吵架了?”
祁焕:“不该问的事情你别问。”
他立马闭了嘴,想想还是应该开导一下他的情绪,于是继续说道:
“臣认为,姑娘家家的生气起来实在难搞,王爷要是真心喜欢裴姑娘,不如主动说清楚,把误会解除,不然后患无穷啊。”
“闭嘴。”
祁焕耳根一热。
傅川终于闭上了嘴,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祁焕开了口,“你所说的后患无穷,是指什么?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