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时候付韶诗过来见此状想要让人把老信王爷给扶回去,偏偏祁焕不让。
“怎么,现在想一走了事?”
祁焕自然是不让老信王爷找借口离开,这次是个打压老信王爷的好机会,祁焕怎会轻易的就此放过?
付韶诗抬头茫然地看着祁焕,“还请摄政王以父亲身体为重,要是父亲身子出了什么事,怕是陛下知道的话,摄政王也脱不了干系。”
她很聪明,知道只有用这句话才能够以保老信王爷顺利脱险。
要是被摄政王拖住不走,那么信王府上上下下都没有好果子吃,包括她付韶诗在内。
难得今日付韶诗的脑袋派上了用场,祁焕抿嘴冷笑一声,“什么时候这信王府由得一个小小侧妃同本王说话,你是活腻了?”
祁焕根本就不把付韶诗放在眼里。
话音一落,付韶诗瞬间就不敢多说,只能默默闭上嘴巴。
“王爷,小世子吵着闹着说要见您,您看?”
原本摄政王就是要跟老信王爷计较今日的过时,奈何尊翰要见他,事事还是以孩子重要,今日祁焕就放过老信王爷,也给足了他们面子。
“嗯,先回府。”
祁焕轻声对自己手下的人说着,说完后扭头又看向老信王爷和付韶诗等人,“今日的事本王现在没空跟你们计较,不过等日后本王有空了,再来讨教。”
“父亲,您现在没事了吧?”
等摄政王带着人离开了信王府后,老信王爷的人也过来递药,老信王爷喝完药了倒是好了不少,他们来到正厅坐着歇息。
付韶诗心里还是有些烦闷,老信王爷同样也有烦心事,他在祁焕身上并没有找到卷宗,那么卷宗到底是被何人给盗走?如今如此重要的卷宗都不见了,这让信王府陷入水火之地。
“把今日来客名单呈上来,老夫要亲自一一查看,万一老夫真诬错祁焕,却让歹人逍遥在外,那简直就是老夫的过失!”
这句话是老信王爷当着付韶诗的面说出的这句话,当然了,他根本就不在乎付韶诗参不参与此事,现在他儿子都没了,这信王府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父亲,今日我好像见到了裴姣来府。”
付韶诗仔细思索了一番,觉得其中肯定有鬼,她肯定没看走眼,的的确确是见到了裴姣,可一转眼裴姣却变成了另外一个文弱书生,这没有实证,而且那文弱书生还是工部的人。
她心想,这件事得再仔细查查,先不告知给老信王爷,却把另外一桩事给说了出来。
“裴姣?她来作甚?”
不出所料,她的这句话引起了老信王爷极大的关注。
或许谁都没想到,付韶诗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却是事实。
“来人,去彻查除了祁焕的人还有谁入过那院子。”
“是。”
信王府府邸上上下下都有暗卫埋伏勘察,这就是因为院子有人进入后很快老信王爷就知道了的缘故。
老信王爷对于付韶诗的话深信不疑,可付韶诗不过随口一说,并不知道裴姣到底是否真的有来过。
“不行,裴姣留着总是个祸害,当初我就不该让文觉放过这个女子,看来是我心慈手软了,这件事不管跟裴姣有没有关联,她必须铲除,如今她人在哪?还住在将军府吗?”
老信王爷仔细一想,准备要对裴姣下手。
这时的裴姣正打了个喷嚏,“阿嚏!”
她正准备离开居所去摄政王府跟祁焕说今日的事,结果莫名打这喷嚏,感觉到背后发凉。
“奇了怪了,是谁对我有那么大的杀意,千里迢迢我都感觉到了。”
裴姣好好的走着,打完喷嚏后便看向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