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焕眼看着裴姣不得知誓不罢休的模样,这才肯缓缓道来:
“信王府那帮人实在是太狡猾了,就在我准备将卷宗呈上去的时候竟然直接按捺不住,派人生生硬抢!”
说到这,祁焕顿了顿。
“小人偷袭,为了护住卷宗没躲闪开而已。”
我看着祁焕的伤口,借着宽袖的掩盖,悄悄地从玉珠戒指里变出了消炎药。
“正好带了消炎药,便宜你了。”
说着我便将药粉朝着祁焕的伤口上撒去,这伤口明显一看就是刀伤。
这祁焕脸色苍白,浑身发热。
保不齐是伤口引发的破伤风就不好了。
消炎药三下五除二就全被裴姣倒在了伤口上,期间二人一句交流也没有。
直到裴姣重新将伤口包扎后时祁焕这才开口。
“ 你怎么来了?”
裴姣没好气地瞪一眼祁焕,
“ 小太监给我送信就感觉不妙,正好告假后想着还是来看看摄政王是否安好呢?”
祁焕自然也听出来裴姣话中的调侃之意。
“ 证人已经被我成功送到皇宫里了。”
裴姣有些意外。
“这么早便送过去,是发生什么了意外吗? ”
祁焕点点头。
“ 信王府现在几乎动用手里所有的势力,都在找寻这证人,我直接将他送入皇宫。他们定想不到这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祁焕没说的是这步也是个险棋,从这刻开始他和信王府的战争算是打响了。
裴姣了解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离开,临走前还不忘留下些消炎药。
裴姣走后没多久,摄政王府自己的医师这才匆匆赶到。
当他查看祁焕的伤口后,顿时大吃一惊。
“这伤口才么些时间,摄政王便已经发热起来,本应该是汹涌难熬的。现如今一看这白色粉末竟直接将发热逼下去了。 ”
医师直呼这粉末是世间奇药。
得知伤口无大碍后祁焕便让医师退下。
第二日,伤口还未好全的祁焕硬是不听劝阻直接穿上衣服上了早朝。
此时多拖一日便是多一日的风险,祁焕不敢赌,也不想赌。
他恨不得信王府今日便消失。
朝堂上,老皇帝依然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模样。
底下的朝臣自然知道老皇帝此番是为何,但满满一屋的朝堂命官愣是没一个人敢进言。
老皇帝现在一颗星都扑在贞妃身上,谁敢在这个关头找不痛快。
皇帝在龙椅上打着哈欠,身旁的太监眼尖立刻喊道: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
太监的尖细嗓音贯穿了每个人的身边,信王爷心里忐忑不安地站着四处张望,生怕有人出来参自己。
眼看着无人站出来,老信王爷这才松了口气。
只要他们一日未找齐搬倒自己的证据,他就多一日机会。
可今天到底是不能如他愿了,即将下朝时,祁焕才匆匆到。
“摄政王求见!”
听见此声音,正在打哈欠的皇帝都精神了许多。
“祁焕不是来身体不适,告假几日吗? ”
皇帝心有不满,赶在下朝时来岂不是给自己添麻烦,但他还是传了祁焕进来。
“皇上万岁。 ”
祁焕一进殿内,立刻给皇帝行李。
祁焕身上的伤被衣服掩盖,倒是没多少人看出祁焕受了伤。
“摄政王有何事? ”
老皇帝明显有些不耐烦,匆匆喊起祁焕。
“ 本王要参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