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府勾结突厥人的事情一败落,之前干的其他事情统统也浮出了水面,老皇帝气愤地不行,下旨一定要将信王府彻查。
这不查不要紧,一查问题可多的数都数不清。
底下的百姓们也纷纷倒苦水,更有喝茶的说书先生将此事绘声绘色的描述出来,导致三日后信王府斩首的刑场堵满了人,水泄不通。
刑场上,付韵诗怨恨地寻找着裴姣的身影。
早在她进了大牢那日,她便想好了一定要告发裴姣!
就算自己要死,势必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可当晚,她就被一个蒙着面的神秘人硬生生在大牢里灌了整整一碗药。
等她醒来时,嗓子竟然是一声也发不出!
她不认命,想通过写字的方法把此事揭发出来。
结果她刚有这个念头,神秘人又再次出现将她的手筋挑断,现在的她和一个废人没有区别。
刑场边上的阁楼上,裴姣正定定地目不转睛地看着刑场上的人。
没多久,裴姣感觉身后传来脚步声。
“你来了。”
裴姣一听便知是祁焕。
祁焕走到裴姣身边,也同样看着刑场的方向。
“谢谢你。”
裴姣轻声道谢,她知道付韵诗这样都是祁焕的功劳。
早在付韵诗被带走的那天她就发现付韵诗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势必要拉自己一起下水的。
她的能力还不足以能插手到皇宫的地牢里,只能想办法递过去消息给祁焕。
刚刚远远地望过去,付韵诗从未张过口,甚至连都未能动一下,一直垂在身旁。
显然已经是一副残疾的模样。
祁焕没说话,裴姣也没再多问。
两人肩并肩,就这么看着信王府的人全部被斩首完毕这才准备离开。
“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要离开时裴姣才想起来祁焕的伤口,关心了句。
前几天她看着祁焕的伤口皮肉都翻开,定然短期内是要好好痛上几天的。
“还得多谢你的药,已经好上许多快结痂了。”
祁焕感谢道,倒不是假话。
裴姣给的药一直很神奇,自己的伤他有数,如果不是裴姣的药让伤口及时消炎得到处理绝对不会好的这样快。
裴姣思考片后,又是借着袖子从空间拿出了几盒拆了包装的药,统统塞到了祁焕的手中,这才离开。
祁焕看着手中的药,又看了看裴姣的背影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接下来的日子,裴姣依然是沈玉和裴姣的身份来回互换,但这次她明显比之前更加谨慎了一点。
毕竟付韵诗都能猜到自己的身份,时间长了不免别人也能猜出来。
裴姣又是一早赶到了工部,开始处理事务。
本以为今天也是平常的一天,可工部同僚的话让她发觉不妙。
“裴家大房的裴盛要回京了。”
工部的几位聚在一起议论着,入了裴姣的耳。
裴姣有些惊愕,裴盛竟然要回来了。
平日里工部的人也爱讲些京里同僚发生的事情,得到的消息自然也是最灵通的。
裴姣没怀疑此消息的真假,只觉心里烦躁。
这裴盛被祁焕都弄到外地做官了,怎能又突然回京了?
他到底是攀上哪里的高枝了,还是走了狗屎运有了功被调回的。
裴姣有些头疼,此时她用沈玉的身份在朝堂立足,难免要与裴盛碰上。
万一裴盛将自己认出那可就完了。
想到此,裴姣草草将手上的事务处理完,便回了将军府。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