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输光了,可以给他们借贷,走时一次结清即可。”
裴升研轻描淡写地交代了一声。
经理对这种事情似乎早就习以为常,恭敬地说了声,“我这就去办。”便面带笑容地带着任务离开他的办公室。
“老裴,你这招可真狠啊!”
他的好兄弟竖起大拇指,表示论阴险狡诈自己甘拜下风。
裴升研并不理会他,伸手招呼一旁的保镖,“你,想办法将她老师手中的镯子掉包了,然后再找个理由把赝品瘁了,记住手脚利落些,别留下把柄。”
“是!”
保镖人狠话不多,领了命令,转身出去执行。
裴升研眯起眼睛看向窗外,他本以为用一对玉镯收买了她以前的老师,能成为自己的助力,现在看来根本无法讨好她。
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花费这笔钱,而且还是一个没有了任何价值的过期老师,对于他来说,没了利用价值的人连出现在他的世界里都是多余的,又怎么值得他花费巨款?
而另一边,陆桂梅得到了一对价值连城的翡翠手镯,心里十分高兴。
她对负责看管的宣传委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好这对玉镯。
宣传委员何思琪是个势利眼,虽然家中父母受过高等教育,相对工薪家庭来说具有较强的消费能力。
但整的来说只是中产家庭,家庭收入的组成是脑力劳动和技术基础体力劳动相结合的薪金、佣金。
她从小不缺吃穿,但毕竟没见过这么高端的东西,所以对于这对镯子心中十分垂涎。
在进入博彩区的时候,工作人员询问是否需要将随身物品替她们保管时,她坚持不让工作人员帮忙。
陆桂梅也不想让镯子离开自己的视线,所以默许了她不交给工作人员的做法,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何思琪会以试戴的名义将镯子戴到自己的手上。
由于碍于面子,她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何思琪把镯子摘下去,这显得她这个老师当得不够大气,便默认了这个行为。
上了赌桌,陆桂梅无法集中注意力,她的眼神时不时飘向何思琪,导致连续看错牌,手上的十万筹码一下子去了五万,等她回过神,发现学生们多多少少都赢了钱,手气最好的那个学生赢了八万块,而手气差的也赢了七八千,这可把她激动坏了。
她也不再时刻盯着何思琪手上的镯子,而是一边看着赌桌上的形势,一边时不时瞟一眼何思琪的手。
果然,运气来了之后挡也挡不住。
不一会,她就赢了十二万,陆桂梅抑制不住嘴角的兴奋,她当了多年老师从来没有一次性赚到这么多钱过。
以前有学生家长为了孩子能有个好成绩,偷偷给她塞红包,最多也就万儿八千块的,抠抠搜搜,她还没敢收,毕竟为了这万儿八千的丢了自己的前程也不值当。
现在不一样,退休了,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很快她又赢牌了,前后加起来差不多赢了三十万,当想收手了,同台的两个花臂男气势汹汹,让她只能硬着头皮又玩了两把。
可就是这两把让她的运势如同潮水退潮,她的财运一下子跌落谷底,赢来的钱没几下子就输光了。
陆桂梅深知赌博的危害性,这次她是真的要收手了,可上了牌桌岂有赌徒说了算的道理?
她被赌场里的托儿们缠住,最后贷了二十万的赌款,并输个精光后才能从赌桌上下来。
陆桂梅一个有过几十年教师经验的人尚且如此,她那些学生输得更多,个个年少不知所谓,自认为财神爷护体,上了牌桌就被迷了眼。
输得最惨的要属刘志豪。
因为仗着家里是做生意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