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星辰感到很无奈,但也只能等着当面和他说清楚了。
白泽是亲自开车来的,而等他抵达基地的时候,彩星辰已经在门口等了他一小会了。
冬夜是特别寒冷的,就等了那么一会,这鼻头已经冻得通红。
白泽从车上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牵起她的双手,用自己的温度给她驱寒,不停的一边揉搓她的双手,一边给她哈着暖气。
彩星辰感觉到十分尴尬,他更多的是不自在。
她抗拒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白泽却不松开她,并责怪她,“你怎么站在风里等我,这大冷的天为什么不待在屋里?”
眼见他看不懂暗示,彩星辰直接说出口,“你还是撒开我的……”
可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有一条人影闪现在她的后方。
眼角余光瞟见是阎隐白后,她不再挣扎,任由白泽牵着她的手,坐上了副驾驶座。
阎隐白一张俊脸表情严肃的像蜡像馆里的腊人,他嫉妒嫉妒!
他想冲上去,阻止她跟别的男人出去,但又想到自己好像和她说过,她可以自由地去接触其他男性。
此时此刻,他真想给当时的自己一拳,为什么会脑子短路到说出这种话,像变相给自己找绿帽戴!
就在他内心天人交战,水深火热的思想斗争中,白泽载着彩星辰驶离了基地。
开出去大概1公里的时候,彩星辰叫了停车。
“怎么了?”
白泽不明所以。
彩星辰扭头看着他,满眼歉疚,“白泽,见你父母的事改天吧,好吗?”
“为什么?”
“太晚了,而且我也没有准备什么东西,就这样子空着手去客人家不合适。”
“我爸妈不在意这些形式的。 所以你不用带什么礼物,只要你人到了就行了,他们想要的只是见你这个人而已。”
白泽又一顿宽慰。
“可是我介意。”
气过阎隐白之后,彩星辰冷静下来,开始愧疚自己利用了白泽来对阎隐白使用激将法。
白泽无奈,只能顺从她的意愿,又将她送回基地。
*
另一边,星溪被婆婆气到离家出走后,她没有去处,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
但她身上的伤还没恢复,还是需要一个长时间的静卧休息,所以才走了那么一小会儿,她的骨头就受不了了。
她坐在马路边的长凳上,呆呆的看着人来人往的道路,迷茫的不知去处。
而这个时候,天公还偏不作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毛毛细雨。
由于当时正在气头上,所以彩星溪出门的时候穿的并不多,此时她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上下牙齿直打架。
雨水打湿她的头发,细细密密的水珠子像一颗颗亮晶晶的小珍珠,整齐的排列在她的发梢末端。
赶紧起身,想要找一处地方避一避雨,但摸摸口袋,好像钱包也忘记带了。
她颓然的坐回长椅上。
这时,一把巨大的黑伞,撑在了她的头上。
她抬头看去,居然是阎云知,妹夫家的那个弟弟。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阎云知看她的时候像看着一只可怜的流浪猫,眼神中全是怜悯。
彩星溪擦了一把湿润的眼睛,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但是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发生了什么事?”
阎云知在部队里也是管教新兵的,平时没什么耐心,但这会全用在了彩星溪的身上。
“没什么,我只是出来散散步,然后恰好想起来没带钱。”
彩星溪撒谎的水平并不高。
对于老五这种在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