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几个儿子一脸懵逼地打出疑问的符号。
老二:「到底什么情况啊?谁能给我复盘一下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
老六看到二哥发声,反手就把那些视频都甩进群里,大伙看了以后先是一阵沉默,随后像炸开锅的蚂蚁。
「不对劲!老大他不对劲!」
「岂止不对劲,我看老大是中邪了!」
「胡说,这明明是中了情蛊!你们难道不知道大嫂她是少数民族,会下蛊的么?」
「你们都说错了,大哥这是中了降头,大嫂她可是会奇门遁甲的!什么易经八卦,她都有会,涉猎广泛。」
老二:「都闭嘴,别瞎猜了。全给我洗洗睡了!」
见众人七嘴八舌,老二群里呵斥,遣散一众起哄的弟弟们。
……
“姓彩的,你给我出来!你把我儿子逼走了,现在你满意了吧!”
刘珍珠已经在彩星溪卧室门口骂了几个小时了。
昨晚,彩星溪回家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在卧室里不吃不喝地睡了个天昏地暗,任凭佟大禹在外面怎么敲门,她都两耳不闻,或者说是视若无睹的不开门。
她不是无奈做不了反击,而是还不是时机,还需要养精蓄锐。
“大姨,您别这样。都是一家人,吵架会伤了和气。”
翠凤见这婆媳两人针锋相对,连忙站出来当和事佬。
毕竟,她寄人篱下,不能看着主人家里不和睦,大打出手,那又说不过去。
但其实她也是有私心杂念的,如果佟大哥和他媳妇感情不好,如果他们感情差到离婚的地步,那么她也就有了机会。当然,这些话她只敢偷偷藏在心里。
“谁跟她是一家人!这么恶毒的女人,跟我们才不是一家人。”
刘珍珠扭头凶了翠凤一声,然后继续砸门骂到:“要不是当初大禹喜欢你,我怎么可能让你进佟家这个门!”
于是,觉得儿子受了委屈的刘珍珠便要为儿子打抱不平,说什么都要替她这个儿子讨公道。
这个儿媳妇进了门之后就各种作妖。
明明是她儿子在外辛苦工作挣钱,回家还要像个孙子似的,伺候她这个闲人。
而现在更过份了,她不过是偷偷给她的食物里放了一些生子药方,她居然就把她儿子赶出了卧室。
搞得她儿子没地方睡,只能暂时住到公司去。
刘珍珠看着儿子被逼得有家不能回,心痛得不得了。
她已经忍了一个晚上了,此时再也忍不住,拿着拖把杆猛砸彩星溪的卧室门。
彩星溪全然不管外面兵荒马乱,起身从卧室储物格子里取出一直舍不得吃的燕窝冲泡了一杯。
这燕窝是她去年买的,当时是想趁着过年送给自己的婆婆,为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庭去修补关系,但后面频出状况没有机会送出去,后来就一直放了格子里。
而今婆婆一家这样对待自己,她再没必要再去修补这所谓的婆媳关系。
十年看婆,十年看媳。
前半生她怎么对待自己的,后半生她就用同样的方式还给她。
至于老公,与其抱怨自己嫁了个什么玩意,不如当场还击回去,既然委曲求全赢不来尊重,赢不来幸福,那就自己创造生活。
像他这种人渣,这辈子就让他烂在自己手里吧,让他再没机会出去祸害别人。
吃饱喝足后,她美美地化了一个妆,并换上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才慢条斯理地打开卧室的门。
刘珍珠一时不察,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差点跌倒。
“你这不会生儿子的烂货,脸上化得浓妆艳抹,穿得花枝招展的像个风尘女一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