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从养生堂抱养来两个孩子,一个男婴,一个女婴唤”秦可卿”。不久后秦业又老来得子,才有了现在的秦钟。秦可卿乳名可儿,字可卿!其弟秦钟,字鲸卿。还有一事,他原本计划今年去参加宛平县试,自己也是信心十足的。毕竟说到底只是童试,再怎么说前世也是个高材生,童生试想必难不倒。只是现在看来,二月份的县试怕是已过,按贾代儒的意思,还要他多加磨练。贾琮倒并无失落,大不了再沉淀一年,来年再战。科举之道十分艰难,实力是主要因素,其次还要看一点运气、考官等因素。.........饭后在院子里跑了几圈,晴雯倒是习惯了他这些怪异的举动。不会伺候他沐浴,哪怕是衣物也不敢去送了。贾琮伸展着四肢一身清爽的出来,这种疲累后的放松十分令人舒泰。廊下笼子里的绿帽鹦鹉囔囔叫着:“晴雯,灯灭了!晴雯,灯灭了!”晴雯气的牙痒痒,偏贾琮在场她又发作不得。只得将纤细小巧的素手伸出米白衣袖,指了指鹦哥:“这只臭鸟,怎滴只会学你说的话,为何就是不学我呢”贾琮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它好像根本听不懂话中之意,对时间也没有概念,叫乱。况且万物皆有灵,鸟也是认人的,你性子暴躁/刚烈就像一块爆竹,所以它不认你,哈哈哈........”晴雯杏眼圆瞪,气鼓鼓地正想反驳,谁想那不开眼的铁牛从廊下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份东西,晴雯懵懂的听见是什么“朝廷刊发的邸报”。铁牛回禀:“小的特意去向二老爷讨要的,只说是我家爷想看,二老爷没有犹豫便同意了。好在小的也认识几个字,邸报上说顺天府三县的难民都解了,这春天里的洪涝还真是少见......”“好,很好。”贾琮边听着铁牛说,边翻看邸报,甚是开心:“咱们直隶省的中腹是大片平原,治河我倒也有些法子。兴许到时能给秦郎中看看,不过还得事先考察才行........”晴雯睁着圆溜的杏眸,虽听不大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他的笑容还挺好看的。见这俏丫头一脸茫然的盯着自己。。贾琮忽然想起什么,对她笑道:“晴雯,这几日我教你学一学字儿吧。”他突然想起“郑家诗婢”这个成语,贾琮索性也附庸风雅,玩一把调教、养成的游戏。晴雯闻言秀眉皱起,轻咬唇瓣想了想,先是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她的脾性就是这般率性纯真,不记仇,不瞒口。先前的不快活,这会儿全然忘掉了,率真的可以。这时就听铁牛一脸佩服的语气说道:“琮三爷,荣庆堂那边一大早就传消息过来,说琏二奶奶不管家了,回大老爷的东路院。还有那来旺夫妇他们在外偷放印子钱,自个儿的腰包涨鼓鼓的,如今被撵出去当真活该。”贾琮笑了笑,意料之中,情理之中。铁牛又说:“那高富全三人,老太太只叫赖大赔了五百两银子。说是帮琏二奶奶垫付的,爷您的大名,这会子可是传遍一族、两府了。”他这话倒还并非无脑恭维,只是实话实说,不单是东西二府的下人奴仆们。白日里,三春、宝钗、黛玉、几个金钗们齐齐过来。众女看向贾琮的眼神愈发变得不一样了。黛玉是好奇心占大,宝钗则是有些出乎意料和讶然。贾探春面色三分激动,心底几分艳羡,前者是对贾琮,后者是对迎春。贾惜春年纪尚小,不懂其中要害关系,小丫头只是跟着姐姐们来凑热闹。贾迎春目光柔和,只在一旁含笑的看着姐妹们夸赞自家小弟。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禀冬留下的最后一丝寒意,悄然无声的彻底散去。阳春时节。贾探春提议去东大院里放风筝,贾惜春连声叫好,其他人对视一眼也点头同意。贾琮想了想便也答应下来,别人给你脸,不能拂人面子。更何况还是来自一个女生的邀约。爱玩是所有少年人的天性,少女亦是如此,凡事不能过于压抑。鲁迅小时候踩烂弟弟的风筝,多年以后每每回想,一直心存所愧。前世从童年时期起便勤学苦读,他并非天赋型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