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小子竟开窍了,一副专心读书的模样。他莫非真是把那次“换姐游戏”当真了?力求得到豪门公府的美眷贾迎春?贾琮失笑,没去打扰他:女人不止能让男人分泌荷尔蒙......亦是男人前进的动力,就看秦钟能走多远吧!“一个改性子,是荧光映雪,一个聪明,是曹冲称象。”秦可卿眸光生辉,回了客房,对两丫头说道。“小姐怎么想呢依你容貌,再嫁一回也不妨事的。”瑞珠看破不说破,笑道:“也让我们有个盼头。”宝珠闻言从隔断外进来,插嘴道:“奶奶......哦不,小姐,你可千万不能去做妾啊。做妾的人又要讨男人的心,又要得主母的意。凭白受些夹板气,真真是难!连奴才们也要跟着受罪!不得出气儿!”“皇帝不急,太监急。”秦可卿没好气道:“你们两个既然盼着想嫁人,横竖等再过几年。我发还奴契,放了你们去不就得了”“小姐这是说胡话了,我们姐妹都是被卖的,出去还能去哪儿再被卖一次,哪能寻到这般好性儿的主子小姐待我们情同姐妹,我们也是为小姐幸福着想,不曾想.......”瑞珠说着就红了眼,宝珠也吓哭了,揉着眼睛。秦可卿无奈道:“好了好了,不难为你们,只是这些话往后也休要再提。解脱出来一次,还会没有第二次么?”................夕阳的余晖在天际蔓延。犹如奔腾的烈马又似狂野的狼群,棉絮。就连引过来的护城河、卢沟桥的雄狮,永定河的垂柳。在这晚霞的照耀下,也被染上了一层金橙的光晕。永定河是桑干河与洋河汇流,携带着泥沙。淤积在平原缓冲地带,致使河床增高,从而引发水灾。徒步南行几里,搭起来的帐篷外。上千服役民众,病恹恹地或坐或卧。人人面黄肌瘦、营养不良。贾琮驻足俯视缕堤以内,河道缩窄。泥黄河水冲刷干净泥沙,被分引三道后再合流。就是这么一个束水攻沙的理论,先辈也是辛苦付出无数实践才成功。古人治河更有好几派,有的无为而治顺应自然。有的移民躲祸,有的堵,有的疏。甚至有政见不合而彼此打击的.......最终受苦受累的,都是百姓。减水坝是修在遥堤之上。层层分担压力而避免遥堤溃决,可惜此地未能实行。贾琮找到秦业与山子野等人交谈着。刘华也顾不得县令仪仗,站在高坡与贾琮心有灵犀地互看一眼。秦业眉头一皱,不明白他们二人卖什么关子。那些河工领事、里甲排在前头。罗文赫然在列,刘知县登高一呼:“列位父老乡亲,天恩眷顾。皇恩浩荡,本县河务即将完工......”洋洋洒洒说了一通,父老乡亲们昏昏欲睡。刘华最后结尾道:“涝难虽平,但我等万不能忘天恩神明,今日。本县请了孝子周六合恭请河神大人,聆听河神的指示。”话音刚落周六合身穿水田衣走向土坡对面的沿岸木架高台。众人顿时精神振奋:“这是周家的大孝子啊!这人我知道.......他跟我是邻居。”“对对,我还听说他被神仙传过法术的......”“肃静!恭请河神,诸位务必虔诚!”县丞发话完,识趣地退在县令身后。上千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他们相信,这世上是有河神的!这刘华想要搞什么罗文等几位贪污的河工领事,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右眼皮吧嗒吧嗒直跳。秦业静静瞧着贾琮,贾琮眼观鼻,鼻观心。老僧入定一般,一副与我无关的架势。民众犹如虔诚的穆斯林,静默祈祷,这是对鬼神由衷敬畏。一切自然灾害,他们都宁愿相信,是神明降下的惩罚。一旦神明为此要求什么,他们也会不遗余力。读书做官的士人,有的信。有的是不以为然,不屑一顾......就是如此,他们也知道民众吃这一套,像贾雨村判案。葫芦僧便撺掇扶鸾请仙,同样也是一种封建迷信。远远的一条官道,几辆马车静静地停在路旁的平地上。仆人和奴才忙碌着在青草地上铺开柔软的毛毯。天空湛蓝,空气清新,微风拂面,带来阵阵清爽。罗奇才头戴方巾,身穿绸衫,腰挂玉佩。优雅地跪坐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