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贾敬是实打实的靠本事考中进士。并非赏赐的,想要为官,出山运作一番即可。且科甲出身之人受重视。就算罢官也可以等着再次起复。他们这一支的重担。贾敬最有希望扛起,可贾敬偏偏选择了逃避。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贾珍、贾蓉爷俩变成这般、贾惜春备受冷落。贾敬是有第一责任的。“太爷即便有进士之身,横竖大宗宗子是被我们败光了。西府有一位入宫的大小姐怕是看不上咱们了......六亲缘薄,宗.....哎亲戚都靠不住。祖宗也靠不住了,只希望那边大妹子的娘家也能出点力。报了贾琮这仇,咱们继续过逍遥日子......”贾珍颇有唏噓:“去求老内相戴权一介阉人,真是屈辱!”口上是那么说,他可不认为自己有罪。还不是贾琮无事生非、为了一介女流闹的!古来都说红颜祸水,看来所言不虚!贾蓉心里对贾珍的“被我们败光了”。颇有微词,只是不说出口:哪里是我败的?说曹操,曹操到。喜儿才进来禀报:“琮三爷登门”。贾琮就先一步踏进院子,父子二人冷笑一声。走出书房俨然换了一副亲切表情:“难得琮兄弟过来一趟,记挂我们父子。”“一家人,珍大哥何须见外?”贾琮如往常一般笑哈哈的。贾珍、贾蓉请他进屋坐。贾琮环视一圈,长叹几声,故作沉痛关切地道:“不了,我才在芸哥儿家坐了一会子。今日来是有事的。我想着,去年我这弓马技艺是在东府会芳园学的。可巧这几天我要去西山拜访一位大儒。游学之余,不妨涉猎,今次我出钱做东。邀请珍大哥、蓉哥儿、琏二哥、薛大哥一场人。咱们好好游玩一番,如何?”贾珍、贾蓉闻言一愣,父子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猜疑起来,没办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已经被贾琮坑了一次,这次又会是套么?他们可不清楚贾琮知道他们起了疑心,已经提前布局。表面上仍旧一如往常,说着话还是亲兄弟一般密切。听起来有贾琏、薛蟠在。此事一点也不像是下套啊!.......贾珍享乐惯了,一年不出门纵情,很是手痒。又自恃有王熙凤帮忙,迟疑道:“那好,琮兄弟订个日子?”“就三日后吧。”贾琮嘴角微扬,人畜无害道:“三日后去西山,小弟先不打扰了。”望着贾琮彬彬有礼、还讲究地叫铁牛送了绸缎礼物。贾蓉若有所思道:“父亲,为何答应琮三叔?”“哼!”贾珍一拂衣袖:“咱们可不会再上当!不论他设不设局,不就是打猎吗?茂密深林,趁机乱箭射死了他,岂不是一了百了?”“也是。”贾蓉回房找新娶的正妻胡氏继续欢乐。贾珍玩了两个小姨子,但还顾忌一点尤氏的脸面。当众不做,他也不赖又新买了一个小妾文花。文花精通音律。一首萧笛吹得贾珍念念不忘地回房寻文花,探讨技艺。西小市廊房巡查一会、贾芸家又待一会。贾琮骑马绕到荣国府左近。在一处狭窄过道见到兴儿、昭儿、隆儿、庆儿、住儿几个。正围在一起暴打贾瑞,贾琏冷眼站在一边。说起来贾瑞,虽是贾琮利用了他。可在原著中贾瑞这人注定被王熙凤整死的。如今王熙凤又两次被贾琮整得死去活来,气得病倒了。这番阴差阳错又算救了贾瑞吧?这笔糊涂账,是算不清了。世上又哪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当了表子,还能立一座华丽的牌坊?在这两墙之间的夹道。两侧树木的枝叶覆有灰尘。贾瑞抱头躲在一棵树下。贾琏人多,两头皆逃不出去。头顶狭小的天空,晚霞映红,如梦似幻。这里却上演着黑社会的暴力。铁牛、曹达华簇拥贾琮下马走来。贾琮扫视一圈,劝说道:“二哥,瑞大哥哪儿得罪了你同宗之人,还是留点情面罢。”故意装作不知“贾瑞情书”的事,毕竟利用了贾瑞。经此一役。贾瑞受到教训应该不会作死了,积点阴德吧。贾琮做事并非到了冷血无情的地步。异世的环境逼着人不得不做。而后才能利用环境。大事上得狠辣、果断、有魄力。贾瑞不过是小事,念在贾代儒份上。留他一命罢,虽然贾瑞这时看起来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