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怒不可遏地盯着陆琛,“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证据是他提供的问他。”陆琛冲沈易则抬了抬下巴。
沈易则脸色并不好看,一天只能喝了半碗小米粥,胃里又烧又疼。
听到陆深说贾兰一人揽下了所有罪责,楚欣宜却一个字都不说,心里烦得不行。
“易则,这么多年你对楚欣宜她们母女这么好,这不是搞笑吗,这也太特么憋屈了。”赵瑾言的愤愤不平却像是把刀子捅在沈易则本就生疼的心上。
霍思远看沈易则心思挺重在一旁劝道,“人世间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人家存心算计确实是很难分辨,何况易则当年也才十八岁,根本就不懂人心险恶。”
陆琛点头,“别说易则了,我师傅不也被骗了吗?谁会想到贾兰和那绑匪之间还有这层关系?要说这楚怀成真他妈不是个人,若不是他嗜赌成性,家暴还打算将女儿卖给一个四十岁的港商,怎么会逼得她们母女走上这条路。”
赵瑾言对楚欣宜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曾经真心把她当朋友,沉声道,“碰上这么个渣爹欣宜也够倒霉的。”
沈易则咬牙,冷声道,“但这并不是她利用我,又伤害林溪的理由。她有困难作为同学找我帮忙我不会不帮,说白了就是她们太贪,想要的太多。”
“现在说这些无济于事,她不承认,贾兰又一力承担,我们就拿她没办法。”陆琛有些无奈。
“这么明显的包庇就无能为力吗?”
沈易则不甘心,孩子的事和影视城她的阴毒都是他无法原谅的。
“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楚欣宜参与了事件的策划。”
沈易则咬牙,“会找到证据的我不信她不知情,更不信她没有参与。”
“找证据是陆琛的事,你现在的任务是养病。你的胃病不能再大意了,以后要戒酒,按时吃饭,要不然”
赵瑾言看霍思远神情严肃,心里又一颤,“会成癌症?”
“会,所有的大病都是从小病一步一步慢慢恶化的。”
“哎,行了,你们几个哪里像是看望我的,分明就是来给我添堵的。”
三人面面相觑,还真有狗咬吕洞宾的人。
这几个人离开病房时,天色已渐晚。
沈易则看刘嫂提着晚餐来心里挺失落,想见的人一天了连个电话都没有,自己的名字还孤零零地躺在她的黑名单里。
刘嫂刚放下餐盒就听到沈易则暗哑的声音,“给太太打个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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