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你亲自问她,这孩子……”
说到这里,林炳海叹了一口气,没继续往下说。
单铭忠“嗯”了一声,没再继续问,招手让司机把林炳海和欧阳兰送走了。
车走老远,单铭忠还站在酒店门口招手。
欧阳兰在车上忍不住问林炳海道:“林教授,”
林炳海打断了欧阳兰的话,说道:“你也叫我老师吧,你要愿意,我也招你来做我的学生,如何?”
欧阳兰一怔,很有些不敢确信地问道:“老师,我真的可以吗?”
“可以,没什么不可以的。”林炳海笑着应道,如宋立海和欧阳兰这种在职的研究生,学校也管理不是那么严格。
再说了,林炳海愿意带学生的话,他当然就有办法说服学校领导接受。
“太感谢老师了,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欧阳兰此时确确实实不知道说什么好,到现在为止,林炳海就是单纯地对她好着,哪怕她和他都并排坐在后座上,这位市委书记的岳父大人,一点没有不规矩不说,也没半丝架子。
“我们之间没那么多虚礼,只要能帮到你,把这个项目落实到位,我就满足吧。”
“再说了,我对安青县也挺愧疚的,这么多年来,我好几次想带学生去这个全省最最特殊的县城,可最终都没有成行。”
“原因说出来也不怕你取笑,都是其他市、县,给了赞助资金,我们就以赞助资金的多少而去调究了。”
“反而把安青县给一再忽略过去,我们对不住打下江山的安青县人啊。”
“当年为了革命事业,每三个牺牲的红军中就有一个是你们安青县的,付出了巨大代价,竟然还是贫困县。”
“小兰,”林炳海喝了酒的,激动起来了,直接叫起了欧阳兰的小名,如同水天翔这么叫她一般。
“我叫你小兰,可以吧?我这年龄都能做你父亲了,我女儿和你差不多大,可她远没你懂事,乖巧。”
林炳海主动提到了林可然,这位市委书记的夫人,正是欧阳兰无比好奇而又想了解的同年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