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大大的池烟下面，便是莫若云的名字。
纸张被扎的，颇有千疮百孔的感觉。
或许是怕被发现，又或许是为了记住这份恨意。
早该更换的纸张，迟迟没有更换掉，泛着微微的黄色痕迹。
池烟委托了人去查找，那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好心人。
从那天厉擎枭来找的那一刻，她直觉便是他。
他不承认没关系，找证据就是。
齐慎准备出发去看望池烟的时候，助理忽然走了进来。
“找到莫若云的位置了！”
“可能与人联系上？”
助理摇摇头，她人还在厉君乾手中，这段时间刚动完手术，还在恢复期。
让厉君乾放人出来，恐怕有些困难。
“麦德森说的话也不管用？”
不是麦德森的手下吗？怎的如此脱离掌控。
当初是怎么将人招进实验室的！
“不是不管用，而是莫若云自己也不想出来……”
她的脸现在才好一点点，肯出来才怪。
厉君乾又是个若云脑，能将人找到就不错了。
齐慎停下出门的动作，先前h集团没出事的时候，他可以不与这两人联系。
可现在看麦德森废物的模样，不联系是不行了。
就池烟在基地的动作来看，这人必须得尽快除掉。
他还需要这两人的帮助。
“明天，预约一下厉君乾，若是他拒绝，直接让麦德森找过去！”
“好的，那厉家老爷子那边，我们需要顺便拜访一下吗？”
厉老爷子与他们j集团想来没有交情，但找了人家的大孙子，是不是也得去拜访一下厉老爷子呢？
“不用，人家未必想见我们。”
齐慎摆摆手，单约厉君乾，其他的人一律不用管。
况且现在厉老爷子正忙着帮厉擎枭找小老婆，哪里又时间管厉君乾见什么人啊！
助理欲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事。
“对了，最近姜家小儿子的动静很大，池烟是k的这件事，要不要……”现在就传播出去。
原本停歇的工厂，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又开了起来，甚至近两周了，他才察觉到。
先前停产的时候，以前子公司损失的部分利益又回升了不少。
可最近下降的趋势很明显。
“嗯，多找几家媒体，我要大家，能在第一时间，知道池烟就是k。”
齐慎想了想，又喊住了助理，补充了几句。
“姜家那小儿子，找时间也警告一番，某些不该赚的钱，别碰。”
“姜承那家伙最是护短，若是知道，我们如此待他弟弟，会不会直接打上门来……”
况且看似只有姜家，可王家与姜家交好，现任的管事人，王明烨，还是姜承的好友。
若真的做过了，对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只是敲打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