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应,现在她知道轻重,轻蔑的瞥了一眼刘宏,玉手整理着发鬓,扭着腰肢走入寝宫笑道:“陛下放心,那秦戈就是我手中的提线木偶,从我见他第一面时,他就已经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你放心,我会让这把剑越来越锋利,替你们刘氏守好皇权的!”
刘宏呼吸有些急促,因为激动手脚开始抽筋,蹇硕连忙给他舒筋按摩。
刘宏半天才缓过气来,长叹道:“我现在倒是有些羡慕秦戈,至少她能让她提起兴趣,而我能让她提起兴趣的只有皇权!”
蹇硕看着刘宏眼中有些不忍道:“此女自幼蛇蝎心肠,而且经过张让的魔门训练,为求权利不择手段、心狠手辣无所不用极,她不过是披着人皮的一个喝人血、吃人肉的冷血动物,陛下对她用情至深,也是她引得您落得如此下场,如今您病入膏肓,而她心中全是权势斗争,此女其心可诛!”
刘宏没有说话,望着天边的启明星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