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br>“我猜错了，我主动滚蛋！”</br>……</br>次日清晨九点。</br>天气阴郁起来，不见一丝阳光。</br>迪安与警员们在lvpd外汇合。</br>为了避免惊动目标，参与这次行动人不多，只有卡尔、克鲁格、莫尔、查德，以及霍尔登，迪安六个人。</br>穿着统一的肃穆黑色西装，打黑色领带。</br>除了迪安之外，年纪至少三十岁，算是组里的老手。</br>另外在迪安的强烈要求下，每人的西装里又套了一件防弹背心，再加上腋下枪套，使得身材稍显壮硕。</br>“我们得到线报，有携带危险武器的人会在巴基·弗兰德葬礼上捣乱。”卡尔双手叉腰扫过众人的脸，“大家到了现场以后分散，伪装成普通客人，等待可疑目标现身，我会发出信号。”</br>“记住，别露馅！”</br>众人默然点头。</br>“迪安，你还有什么要说？”</br>“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可能有点奇怪，但请不要排斥。”迪安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只防水笔，又一把拽过卡尔的左手，在他小臂背面和袖口之间写下了卡尔两个汉字。</br>这个名字隐藏在衬衣衣袖里，不显山不露水，但迪安开启上帝视角刚好能看清。</br>“这是日文吗？什么意思？”卡尔宽广的额头上浮现出一条条黑线，</br>“这是中文！我家乡的一句祝福语，用来保护安全，保佑你们这次行动平安回归。对了，凶手极其危险，不亚于历史上任何连环杀人犯，大家也要务必小心，保护好自己。”</br>“你小子越来越迷信了！”卡尔语气里透出讽刺，但凌厉的眼神稍微变得柔和。</br>接下来轮到霍尔登、克鲁格、所有人…都被迪安打上了各自的姓名标记。</br>“诸位，千万不能弄掉这符号，至少今天不能，”迪安肃然道，“否则就是对神明不敬，这句祝福咒语会逆变为倒霉的诅咒。”</br>众人嘴角抽了抽，但在卡尔眼神警告下，忍住了暴揍他的冲动。</br>……</br>两辆车驶出了lvpd警局，因为便装出行，大家坐的都是普通的汽车。</br>“解释一下，你带这些东西去干嘛？”</br>布朗科里，副驾上的霍尔登往后排看了一眼，几个用黑色口袋包裹的录音机静静地放在后座上。</br>“你准备开墓地派对?”</br>“这玩意儿没准能救命。”迪安冲他神秘一笑，“但放心，我不会无缘无故破坏安葬仪式的氛围。”</br>半小时后。</br>拉斯维加斯郊外，棕榈墓园，简陋的露天礼堂。</br>追思仪式刚开始。</br>巴基·弗兰家庭的亲朋好友们坐在讲台下一排排椅子上，讲台之上男孩儿微笑的彩色遗照前，头发花白的男人正在拿着话筒。</br>警员们很自然地，一前一后加入仪式人群，没有引起任何注意。</br>迪安坐在最后排，包裹录音机的黑色布袋藏在椅子下面，目不斜视地盯着讲台，暗中开启上帝视角，观察周围十米范围内参与仪式的所有来宾，搜索皮肤上可能出现的月牙状疤痕。</br>此时，台上一个悲痛的声音响起，</br>“尊敬的各位来宾，包括我们第一小学的老师的校长，老师，我们的亲人和朋友们：崔西、格雷戈、马文、多罗茜…我和索菲亚，感谢大家的到来。”</br>“大家都知道，孩子是一个家庭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