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开着门,笑道刘伯来了,你快快进屋。
“阿凤大妈,阿凤大妈,咱们又见面了。”刘伟之跟英儿一同挤上来。
阿凤推开门,请道请!请!请!大家里屋请!
刘惊天踏进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唤道屋里头真暖和。
“可不是吗!外头冰天雪地,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风也吹得刺骨。”阿凤关上门,应道
刘惊天礼道阿凤,你走前面。
阿凤停下脚步,请道刘伯请!
刘惊天说你在前面带路。
刘伟之向前走着,说道阿凤大妈,咱们一块走。
阿凤笑道一块走,一块走。
“刘小童(刘惊天),你会回来呀!我还以为你找不到回家的路!你住在了外面。”冯财主道
刘惊天接道你胡说什么!
“老夫人安好!”刘惊天走上前,请道
刘伟之牵着英儿,鞠躬道老夫人安好!
老夫人微笑道惊天坐,两位贤侄坐。
刘惊天退到凳子旁,谢道谢谢老夫人!
“刘伯,你喝茶。”阿凤端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刘惊天接过茶,唤道鄙人见到老夫人满面红光、神采奕奕,鄙人也就欢喜万分,欢喜老夫人像松柏一样屹立不倒、四季常青······
“惊天,你的嘴就是甜,你的话说得让人根本无法辩驳!”老夫人笑道
刘惊天应道老夫人,我可没有说谎,更没有巧言令色唷!
老夫人接道我知道!惊天没有巧言令色,巧言令色的是老身,老身这副身子,今天好一点,明天坏一点,着实让人堪忧,老身估计,老身离行将就木的日子——不远了。
“老身不该说这个,贵儿(冯财主)又该嫌我啰嗦了。”老夫人续道
“犬儿不会嫌娘啰嗦,娘是犬儿的天,娘是犬儿的地,犬儿不喜欢娘把这些不吉利的话——挂在嘴边,犬儿不喜欢与娘分离······”冯财主回道
“贵儿,你这么黏娘!娘走了之后怎么放心!”老夫人说道
冯财主答道娘就别走!
老夫人傻笑道贵儿又在说傻话!“生老病死”谁都左右不了。
不过,贵儿对娘那么孝顺,娘心里十分安慰。
刘惊天论道生、老、病、死乃是人生常态,任谁都改变不了。
然而,老夫人年近80岁,身体上出点细微的变化,实属情理之中的事,老夫人没必要把它想得过于悲观,我猜,老夫人活个百十岁,再添几署寒冬,绝对没有问题。
老夫人开怀道惊天,你真会逗老身开心。
“老夫人,鄙人今天过来,不为叙旧,主要是谈小儿与英儿的事,鄙人想跟老夫人和少爷商谈商谈。”刘惊天唤道
老夫人应道跟我们商谈,我们怕是难当此任!
刘惊天辩道老夫人莫要推脱!石头的婚事,府上帮他办得红红火火,小儿的婚事······
“呵呵!!惊天不光精,而且明,心里就跟一枚明镜似的,把人照得无处遁形,你这个时候,还不忘来将老身一军,惊天说得没错,石头的婚事,确实是由府上操办,但有一点,你还没明白,爱菊没了老公,加上家境贫困,无论是从人力上,或从经济上讲,爱菊的家里都跟不上,要爱菊承担这种喜事、大事,爱菊会很吃力,我们不给她援助,我们难得心安,加之倩倩的身世凄惨,我们很难做到——视而不见,当然,我们可以置身事外,也可以不去理会,出于恻隐之心······”
“老夫人善心善德,少爷宅心仁厚,惊天早就心知肚明,惊天得知老夫人母子心慈面善、热忱好客,且重情重义,念在英儿的份上······”
“惊天,你的脑袋转得真快,你搬出英儿,无非是说英儿乃之花的女儿,你怎么不说伟之是你儿子······”
“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