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射术之精!”
黄忠眯着双眼,正见一青年将军,笑意盈盈地朝自己走来。
“你是何人,我怎么从未在军中见过你?”
袁耀笑道“黄将军不要误会,我虽然身着盔甲,但并非军中之人,对您来说可以说是毫无威胁!”
“你不是军中将卒,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我只是仰慕黄将军雄壮善射,慕名而来,对您可没有恶意哈!”
黄忠虽然满怀戒备,但却任由袁耀慢慢走近。
箭术只能说是黄忠的第二看家本事,真正吃饭的家伙,是他腰间的佩刀。
随着袁耀走近到十步距离,黄忠终于喝道“还请止步!”
袁耀自然不敢不听黄忠的话,立刻停下步伐。
黄忠却猛的一侧身,只见身后一黑影,直接扑空,摔了个狗吃屎。
黄忠手腕一翻,弓弦就翻转过来,直接扣在了那人脖颈。
“说!哪里来的细作?偷袭本将有何目的!”
“是不是朱皓派你等来的?不说我就勒死你这个同伴!”
黄忠虎目圆瞪,已然把袁耀和偷袭他的人当做了一伙。
这一下死死勒住了那黑影,那人被黄忠压在身下,气都喘不上来。
只要黄忠愿意,随时都能用弓弦勒断这人喉结。
袁耀大惊失色“黄将军且住!”
“你可别把你侄子给弄死了!”
黄忠听得云里雾里的,一时并没反应过来。
袁耀急得原地跳脚,因为此时黄猗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
黄猗要是挂了,他找谁当趟雷的啊!
虽然天色很黑,但袁耀长得很白,倒是很容易就看清面貌长相。
黄忠两眼就看出眼前这个白面青年对他几乎毫无威胁,这才松了手下的力道。
接着便是像提起小鸡仔一样,单手掐着黄猗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黄猗终于挤出了一丝声音“叔……”
看清手上之人那熟悉无比的脸庞,一向沉稳内敛的黄忠也是大吃一惊,连忙松开手。
“侄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黄猗扑通一声摔在地面,捂着脖子大口喘起气来。
袁耀也终于凑了上来,见黄猗暂时死不了,长出一口气的同时,狠狠踢了黄猗一脚。
“我都警告过你了,让你别对你叔动啥歪心思,让你不听!”
黄忠闻言老脸一红,似乎是想起了以前在南阳时,与这个倒霉侄子的历历往事。
于是连忙又扶起黄猗,缓缓拍着侄子的背。
“咳咳……”黄猗连续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算恢复正常。
“叔儿,你真下死手啊!”
“以前可不是这么玩的!”
“你叔以前那是逗你玩,不然你真以为你那三脚猫功夫,能近得了你叔的身?”
袁耀也是帮忙扶着黄猗,不屑道。
袁耀穿越后有一段时间,每天都追着黄猗问东问西,但三句话不离黄忠,每天都是黄忠长黄忠短的。
黄猗也是耐不住袁耀的软磨硬泡,给袁耀几乎把他从小到大,和黄忠相处时发生的一切都讲了好几遍。
而且架不住袁耀的威逼利诱,黄猗前前后后还写了十多封书信送往荆州,试图联系这个叔父。
但却始终杳无音信。
今天进入荆州军营寨,很轻松就打听到这军中的确有个中郎将是南阳黄忠,而且每天都会在傍晚练箭,黄猗立刻便断定此人必是自己叔父无疑了。
话说也奇怪,这荆州军营寨从外边看起来严整威武,进来后却发现里面的士卒都跟流寇一样,三五成群,聚众赌博、喝酒召妓的干啥的都有。
也难怪守门的士卒一听谌礼说带着酒肉来犒军,连请示都不请示,直接二话不说就打开了辕门悉数放行。
进来后,袁耀和黄猗穿着不同于荆州军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