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
“再不说我踹死你!”
黄祖暴躁无比道。
军司马匍匐在地上,经过短暂的心里挣扎后,还是说了出来“回太守,那圆球,是粪球!”
“粪球啊,我还以为是什么球。”
黄祖得到了答案后一开始还满不在乎,过了两秒,他才反应了过来。
“粪球?!”
黄祖一脚将军司马踹飞老远,那军司马不敢喊疼,还得赶紧爬起来继续跪着。
“我让你把守城防,你半夜没事在城楼上放粪球做什么?”
军司马头也不敢抬,连忙解释道“不是啊太守,末将这也是一番好心,只是不巧……”
黄祖“好心?你管这玩意叫好心?”
“你这是故意要害本公?”
军司马额头淌汗“太守您听我狡辩,啊不是解释……”
“哎呦!”
黄祖又是一脚,把这名军司马踹在城墙上,要是腿劲再大点,把这军司马直接一脚踹下城墙也不是不可能。
军司马疼得龇牙咧嘴,还得解释道“末将一听有敌袭,立刻命人整饬城防守备,让底下人提前把粪球拿出来,准备熬金汁用作守城之用……”
“啊!”
话没说完,黄祖又是一脚“守城?守你的头!”
“你长得猪脑吗?袁军要是有船,今晚肯定是先袭击石阳城而不是夏口!”
“熬金汁,亏你想得出来,袁军没来,熬出来给你喝是吧!”
军司马被踹到女墙下面,黄祖又是狠狠几大脚。
军司马深知黄祖秉性,自己要是求饶反而会被揍得更惨,相反你要是挺住了,再夸他打的好的话,反而就会没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末将这不是以防万一么!”
黄祖“以防万一?袁军要是来的话最好,直接砍了你这颗猪脑,省得你再动脑子!”
军司马被踢得手舞足蹈“啊!太守教训的是!”
“是末将愚蠢透顶!”
“末将智谋,不及太守万分之一!”
“太守踢得好!”
黄祖踢了好几脚,终于停了下来。
这时,一个奇怪的现象发生了。
军司马没说刚才自己摸的是粪球前,黄祖还闻不到臭味。
但军司马说了以后,黄祖这时只觉得自己的右手臭不可闻。
你只要是个人的话,手上沾了东西都会下意识闻闻,哪怕是屎!
黄祖也是人,也不例外。
只是稍微凑近了一点,黄祖便被自己右手散发的恶臭熏得直欲作呕。
“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出来混,挨打要立正!”
军司马连忙爬了起来,但身上的疼痛让他不免有些龇牙咧嘴。
然后,黄祖一个大嘴巴子就扇了过来。
黄祖用的是右手。
军司马反应不及,其实就算他能反应,此时也不敢闪躲;啪的一声后,他脸上立刻印上了一个五指黑印。
接着一股恶臭就直冲他的鼻孔而来,要是只有臭味也就罢了。
关键是他刚才龇牙咧嘴,黄祖这一巴掌好巧不巧把一些“黏物”甩进了他的嘴巴里。
嗅觉、味觉双管齐下,这名军司马直接是把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
黄祖终于发泄完了,满意地点了点头,此时终于有士卒拿来了湿毛巾。
黄祖只管伸出手,自有士卒帮他擦干净了手。
看着和往常别无二样的右手,黄祖蹙起眉头。
此刻他感觉他脏了,灵魂脏了!
“滚!”
军司马把肚子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听到滚字如蒙大赦一般,立刻拱手告礼,转身逃下了城楼。
因为害怕别人看到他的脸,这名军司马先是到河边把脸洗了个干净,接着又掏出水囊,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