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徒儿身上,那为师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他们所图谋的,无非是那个皇帝位置。”
“庙堂之上他们明争暗斗,这私下又串联各方势力,连东海龙宫和星辰圣宗都掺和进来了。”
天权峰主动给江生送来了消息,星辰圣宗又在蠢蠢欲动,星辰圣宗那位帝君在盘封界初步站稳跟脚,就开始迫不及待插手山河界的事了,这背后说不得就是盘封界的一次试探。
而李乾这位大皇子,便疑似有星辰圣宗与东海龙宫支持,李泰身边似乎也有佛门中人的身影。
这些消息送到江生手中,道宗的态度不言而喻。
江生眼睑低垂,让人看不清其神情。
“好啊,争龙。”
“他们想争龙,本座就黜龙。”
李乾和李泰必然是要做过一场的,而江生也难免要和各方势力斗一斗。
不提星辰圣宗和佛门,东海龙宫既然选择插手东域大洲上的事,就要有为之付出代价的觉悟。
万千思绪在江生眼中闪过,法力所化的鱼线微微一动,江生笑着扬起竹竿,只见一尾金鲤死死咬着鱼饵不愿松口。
这金鲤头上已经隐约有龙角雏形,其气机也快到了四阶,这是一尾即将化龙的金鲤。
十丈大小的金鲤在云上翻腾舞动,搅乱了云气流向,不等江生吩咐,田明安和秋不语便上前将其制服,随后投入江生身旁的竹篓中。
此时那竹篓之中,已经有两条金鲤在其中游弋。
“怎么,还是不愿意与贫道聊聊?”
江生看向鱼线尾端,那鱼饵赫然是一枚三寸大小的元婴。
难怪金鲤死死咬住不松口,一枚元婴,炼化了足够它跨越龙门了。
可咬钩的结果,就是进入鱼篓,而非化龙。
李元化此时紧闭神魂,努力让自己不受外界影响。
他万万没想到,被江生抓住之后,江生竟然把他当作鱼饵,来垂钓一些蠢笨的灵鱼。
他可是元婴境的大修士!
但现实就是如此,哪怕李元化再是手段非凡,地位尊崇,可如今他就只是一枚鱼饵罢了。
江生瞥了眼竹篓,两尾金鲤在其中盘旋游弋,好似太极。
“这样吧,贫道与你讲个故事,如何?”
言罢,不待李元化反驳,江生法力虚点,在空中画出一片棋局来。
棋局之上黑子已经把白子围的密不透风,仅留一气。
无论怎么看,黑子都已经大胜,而白子只剩下一丝生机,勉强苟延残喘,苦苦维持。
“你看,这棋局如何?”
听到江生的声音,李元化感知空中的棋局,声音嘶哑无比:“白子已经毫无生机了,真人莫不是拿白子形容在下?要杀便杀,何必如此羞辱于我?”
江生又看向自己两个徒儿:“明安,不语,你们来说说。”
田明安对棋局了解不多,看着这棋只能是苦苦皱眉。
秋不语出身大唐世家,虽然不是什么豪门大族,但底蕴比田明安却是高出不少,自是懂棋的。
“师尊,徒儿看来,白棋犹有生机,只要拖住黑棋,让他无空去管那被困住的一片白子,辗转腾挪之下,总有一线生机可盘活全局。”
听到秋不语的分析,江生笑着,又是一点。
一枚白子落入棋盘之上,把原本还有一线腾挪空间的白棋彻底堵死。
“现在呢?”
秋不语懵了,哪有这样下棋的?
自己绞杀自己残存的生机,这是嫌弃白棋死的不够快吗?
田明安却是试探道:“师尊可是想说,不破不立?”
江生缓缓点头,看向李元化:“拿你比作白棋?道友把自己看的太高了,这白棋不是你,而是如今的大唐罢了。”
听到这话,李元化的元婴猛地一震,不可思议的看向那棋局。
“大唐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