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么姿势才能摔成这样?”
厉扶青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形容,便打算从治疗舱里出来演示给他看。
厄涅斯伸手按住舱门,没好气地道:“躺着别动。”
厉扶青乖乖地躺了回去,看着厄涅斯离开的背影,疑惑的皱了下眉,他好像又惹兄长生气了!
…
夜晚。
一身黑气压的赫斯尼安回到家,伸手将赫斯安泽从床上拎起来就往对战室走。
“赫斯尼安你发什么颠?!”
睡梦中惊醒的赫斯安泽愤怒地挣扎着。
“你说我发什么癫?”赫斯尼安一把将他扔进对战室,笑意满满地蹲下身看着他,咬牙道:“我倒要问问你,我亲爱的弟弟,你是怎么惹到希瑟尔厄涅斯那个疯狗的?”
赫斯泽安所有的怒气都在看到赫斯尼安那张五颜六色的脸时全部憋了回去,想笑又不敢笑的他吞吞吐吐到:“这…这…这其实是个意外!”
“意外是吧?”赫斯尼安弯起眼眸,笑得很是亲切,下手时却狠辣非常。
惨叫声回荡在赫斯庄园的上空,惊起一群群飞鸟。
…
翌日一早,厉扶青就来到了黑塔。
黑塔的负责虫忙不迭地将他迎进去:“尊贵的雄虫阁下,这里太血腥了,并不是您该踏足的地方。”
厉扶青并没有搭理他的话,大步朝里走着。
囚室的门被推开,囚室里的雌虫应声抬头,那一瞬间,厉扶青像是看见了一头伤痕累累却依旧磨不去野性的凶兽。
锁链圈着他的脖子,被束缚着的四肢扭曲着跪在地上,不着寸缕的身上布满了狰狞可怖的伤口,繁复的黑色虫纹爬满了全身,鲜红的血肉下断裂的骨刺支出皮外,黑色的巨大的骨翼像是战利品一样被挂在墙上,尾端挂着模糊的血肉,昭示着它是怎样被生生剥离下来的。
眼前的雌虫浑身弥漫着股疯狂尖锐的戾气,被血浸红的竖瞳沉抑又危险,里面翻滚着无数的晦暗。
浓郁的血腥味一瞬间激起了厉扶青嗜血的凶性,下一瞬又被他给完好地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