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的,放到平日,便是三个月不去,他也想不起后宫里有这号人物。
她看都不看这些赏赐一眼,吩咐悦华,“把这些登记在册,都放入本宫私库。”
悦华讶异道:“只是娘娘,您不挑些用的吃的吗?”
黎觅安冷冷哂笑,“皇帝醉翁之意不在酒,送些玩意儿来就想让本宫闭嘴,想的真是简单。”
云昭仪来请安,路上自然碰到了不少妃子,听说昨日是她侍寝,那些平日里对她爱搭不理的嫔妃纷纷上前搭讪,言语间也谈到了皇后得到的赏赐,两相比较起来,云昭仪心里燃起的雀跃火苗,也慢慢浇熄了,一张普通的脸上笑意更是稀稀落落。
当然,最让人惊讶的,还是白漪袅。
在宫里,她几乎就是趾高气扬的代名词,来黎觅安宫里请安问好的次数只少不多,今日却也走在大队伍里,让人无比诧异。
其余妃子们都瞪圆了眼,纷纷捂住嘴,小声议论着白漪袅的异常。
白漪袅并非听不到,那些指指点点,更让她烦躁难堪。
魏沅告诫她,要她凡事都要低调,最近不要挑衅黎觅安,小心引火烧身。
白漪袅也知晓
了彩蝶昨日撞柱而亡的事,更清楚这贱婢把自己供出来的事实。
魏沅说要保自己,可难保黎觅安会私下里动什么手脚,所以要她夹着尾巴做人。
白漪袅憋屈极了,却也没人可诉苦。
眼见了抢夺她恩宠的云昭仪,也没了攀比的兴致。
大家都瞧见白漪袅的气焰被削减了不止一半,一时间窃窃私语声起。
今日的白漪袅也的确让黎觅安大吃一惊。
她可不会装孙子,装低调。
一众妃子请过安后,黎觅安只留了云昭仪下来。
白漪袅见黎觅安无心对自己发作,逃跑的速度也不慢。
云昭仪则是诧异,她对皇后娘娘向来只有尊敬,皇后待她也客客气气的,从未单独把她留下的先例。
“皇后娘娘,您找臣妾是有要事?”云昭仪琢磨着开口。
黎觅安笑道:“找你来是要感谢一下你,那日若不是你身边的侍女,及时发现落水的太子,太子怕是要……”
云昭仪见黎觅安黯然神伤,连忙道:“娘娘真是客气,这些都是做人的本分罢了,水云在府里长大,是有一身硬本领的,但她也不好掺和这种事,所以便喊了下,细说起来,还是臣妾对不住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