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苏良盛?”
此时,苏良盛正在外边骂小太监。
“你个混账东西,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这么喊叫啊?不懂规矩!”
“出大事了,太后娘娘疯了!”
小太监是亲眼所见,所以吓坏了。
“有这事儿?”
苏良盛也吓得不轻,又不敢信。
恰好这时魏沅喊他,急忙带着小太监一起过来。
“皇上,你快去看看太后吧,可不得了了。”
“怎么回事?”
魏沅见小太监痛哭流涕,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太后毕竟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大好。
“传太医,快传太医!摆驾!”
魏沅喊叫着,出来被抬往寿康宫。
原来太后不是普通的病倒,竟然是疯了。
她现在披头散发,拿着一把长剑,已经劈杀好几个侍女。
“黎觅安!你不要靠近我!黎觅安!你别过来!”
这情景已经吓坏所有人,谢嬷嬷等人又哭又劝,都跪在地上不起来。
“黎觅安!你这个贱人!”
魏沅来到之后,发现太后已经不成人样,身上的衣服都撕烂了。
“母后!你看看儿子啊!母后!”
太后听见魏沅的声音,逐渐冷静下来。
“阿沅?你是阿沅?”
“母后,是
朕啊!”
魏沅见太后这般,难过地要哭出来。
“母后,你告诉儿臣,到底是怎么了?”
“黎觅安要打哀家!要打我!嘘——”
太后说完指一指对面,神秘兮兮。
“黎觅安,就在那里呢,皇上,你看!”
她伸手指给魏沅,小心翼翼。
“不要出声,不要惊动她!”
魏沅见此,赶紧示意其他人都退下。
房间里变安静之后,魏沅安慰太后。
“母后放心,没有人惊动她了。”
“好!好!”
太后声音很低,眼睛惊恐地看着前面。
“那贱人现在没发现母后,咱们趁机藏起来?”
这句话引得太后欢喜,对着魏沅点头。
魏沅拉着她到床上,让她躺好。
太后见魏沅要给自己盖被子,马上对着被子兴奋起来。
“哈哈哈哈,我藏起来!”
太后抓起被子蒙到头上,整个人缩在里面。
魏沅见母后这般,又悲伤又无助。
一时间他出来,召集太医过来。
“你们有没有诊脉?太后到底什么病?”
张太医听说,上来回奏。
“臣想给太后请脉,可是无法靠近老人家。”
“难道天底下的病,只能靠切脉才能断吗?没有其他办法可以用了吗?”
另一名周太
医,连忙上前说。
“像太后这样的病,多半是经水不调,饮食不化,,外加风邪所引起的。”
“什么经水不调?”
魏沅被气乐了,斥责。
“朕又不懂这些,你快说怎么治疗!”
周太医听了,皱眉犯难。
“无论是切脉,吃药抑或扎针,那都得太后配画才可以啊!”
其他太医赞同,连连点头。
“是啊是啊,以目前太后这个样子,没等动手治疗呢,已经被她一剑杀了。”
“这……”
魏沅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接着,他回寝宫找白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