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各位弟弟结为异姓兄弟。”说这话的时候叶垚两只手都作比心状,向周围散弹式发射。
一连串自来熟发言把跟前的听众说的一愣,等反应过来差点儿气笑了:“好好好这么占便宜是吧?这事儿就算成了那也是我们兄你弟。”
徐温看着这人又开始整活儿已经见怪不怪,毕竟这么多年的朋友,自己对其的社交牛X症也有所了解。
抬手拍了拍掌心:“好了好了别闹了,我先点一下到,一会儿有的是地方让你们俩使力。”
被这么一折腾大家反而放开了许多,被念到名字时积极地回应着,个别搞怪的方式是花样百出。
徐温也没烦躁,一一点头回应着。
直到,名单翻到最后一页。
一个字迹潦草的名字出现,徐温仔细辨认也只能看清个大概,纠结了一下鬼使神差地问道:“江...均?”
谐音——将军?这名字起的挺不错的,听起来父母对其的期望很高的样子。
教室里气氛悄然凝滞,徐温的视线随着一声闷笑转移,见没人应答,眉心微皱轻声强调:“江均同学,在吗?”
话音未落,靠窗的最后一排,原本趴着被遮挡的人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直起身,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眼写满了桀骜不驯。
顺势给了旁边龇着大牙直乐的人一肘击,polo式的领口扣子松了两颗随着动作咧开,因为后仰的姿势一截锁骨支起,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看向台上的人,薄唇轻启似笑非笑:“我叫江灼,识字儿么,班长?”
两个人在沉默中对视,谁也不让着谁。
片刻,这场乌龙以徐温的示歉结束,而另一个主人公明显——不领情。
江灼盯着台上的人,黝黑的眸子描摹着轮廓,从发梢到眉眼再到握着纸张白嫩纤长的手指,眼神闪烁,又凶又专注。
程愘苦巴巴地揉了揉别撞的胸口,但还是有些幸灾乐祸。
哈哈哈哈哈哈‘将军’,也亏这班长想的出来。
双手护在胸口正想进行一下二次嘲笑,就被旁边这哥要把人生吞了的神情吓了一跳:“不至于吧,这小班长口误也跟你道歉了,咱脾气也得收收了——我可是打了包票的。”
点完最后一个人,徐温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察觉到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称得上是冒犯的目光,眼底闪过一丝不愉。
顺着望过去对上一双凌厉狭长的眼睛后微顿,扬起嘴角笑了笑错开视线。拇指不耐地搓了搓名单,这种想看透些什么的打量,没有边界感,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