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了季霆的面子。
当即弯了弯唇角，“季总哪儿的话，是我公司的员工不懂事。”
说这话时，白笙扫了棠缘一眼，眸中一抹明显的不快闪过，但更多的是复杂深意。
能让季霆替她解围，有点本事的。
随后，季霆问韩晓婉，“老三是荒唐，但你在这儿打人就对了？”
冰冷的嗓音让韩晓婉一怵，竟不敢反驳。
季霆是季家长子，从小就是家里兄弟姐妹的楷模，接管鼎乐集团以来从未行差踏错，对待下面的弟弟妹妹，更是长兄如父，管教严厉。
不光是季子遇害怕这个大哥，韩晓婉作为未来季家三少奶奶，也很怕他。
可韩晓婉还是有点不服气，小声道，“大哥，她弄脏我裙子，是席总说的让她赔，又不是我说的。”
她又不差这一条裙子。
按照她的本意，今天不撕了这狐狸精杀鸡儆猴不算完，让她赔钱都便宜她了。
“裙子我替她赔，这件事到此为止，”季霆的嗓音冷冷的，夹着几分不耐。
见大哥生气了，韩晓婉哪里还敢再逼逼一句，终于老实闭上了嘴。
当事人都息事宁人了，这场热闹就没了看头，围观的众人在白笙的招呼下四散开，“大家别在这儿围着了，一点小事而已，别扫了兴。”
周围的空气一下子都清新了不少，棠缘心里却还是堵得慌。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最后却好像什么都是她的错。
见棠缘还站着不动，白笙冷冷开口，“你还在这儿杵着干什么？嫌今天的风头没出够？”
棠缘这才回过神，抬头时，却撞进白笙身侧一道冰冷的视线里，男人的眼底泛着一股道不明的寒意，像是一把刀，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刺穿。
棠缘呼吸一滞。
他是在怪自己给白笙惹了麻烦吧。
棠缘不敢多想，她怕自己再停留多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嫉妒而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来。
“我先走了，”压抑的嗓音落下，棠缘匆忙转过身，隐下眸中的一抹酸涩。
路过季霆身边时，她还记得和他道谢，“季总，刚刚谢谢你。”
尽管她装的若无其事，可煞白的面色却还是出卖了她，季霆微微蹙眉，“你还好吧？不舒服的话，我找人送你回去。”
先前她晕在自己车里一事，还记忆犹新。
棠缘的喉咙已经涩的发不出声音，生怕被他看出点什么，立马摇头拒绝。
她离开后，身后有一抹视线却仿佛粘在她身上了似的一直尾随，想到季霆关心她的样子，本就阴郁的眸子愈发冰冷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