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棠缘站在门口石阶上并未往下走,视线比肖景贺还略高一些。
一句‘肖先生’划清界限。
肖景贺脸色更沉,直接质问,“为什么拒绝我给你介绍的委托律师?”
棠缘看到停在远处的保时捷,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下午在咖啡馆前觉得来接林墨责的人眼熟。
那人正是肖景贺的司机,早在京都入住铭盛酒店那两天,她就见到过。
不出意外的话,此刻林墨责也在车里坐着。
所以前脚她刚打电话拒绝林墨责的委托,后脚肖景贺就找上门来了。
她收回目光,语调冷的没有一点情绪,“原来是这事?“
她蹙了蹙眉,好看的眉眼间浮起几分不耐,“我这人有自知之明,我的官司是我的私事,不劳烦肖先生操心。”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清冷的视线夹着怒气,没好气道,“前两天季家千金的生日宴,我遇到了季霆。”
季家与顾家是世交,尽管季霆素来与大房来往甚密,但大房如今失势,二房一跃成为海城新贵,季家自然不在乎多发一份邀请函促进关系。
也是在季婉仪的生日宴上,他意外从季霆口中得知棠缘在打官司一事。
棠缘的家事,当年谈恋爱时他就知道。
那时候他心疼她的遭遇,发誓将来一定要给她一个幸福温馨的家。
过往成烟云,誓言如灯灭,但有些事他始终放不下。
比如即便知道她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他还是看不得她被人欺负。
却没想到她这么不领情。
棠缘微微一愣,难怪昨晚她给季霆发消息确认,他没有否认。
季霆一直以来都想调查肖景贺的真实背景,他告知肖景贺这些,绝不只是想单纯的帮自己一点忙,十之八九是想探听点什么。
纵横决策手段高明,不愧是季家的继承人。
棠缘定了定神,“你放心,关于你的事我没跟任何人说,也包括季总,所以你不必用这种方式来让我闭嘴。”
“你觉得我是这么想的?”
肖景贺不可置信地盯着棠缘,仿佛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棠缘,你现在怎么变得不近人情,连别人的善意也要曲解?”
难道真的是娱乐圈的纸醉金迷让一个人变的这么彻底?
棠缘却不觉得这是什么善意,只有亲身经历过五年前被他和顾悠然羞辱的人,才知道肖景贺狠起来是什么样。
他的善意,自己实在是承受不起。
“随便你怎么想,我不感兴趣,说完了没有?说完的话,我要关门了。”
棠缘冷下脸,直接伸手关门,可才关了一半,门板上却骤然袭来一股力道,让她关门的动作被阻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