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元昭昭醒来后都被掐哑了,连吃饭都困难,真可怜,这封北枭也太狠了,对自己的发妻竟然也下得去手!”
“不过,这也是元昭昭活该,明知道封北枭最喜欢三妹妹你,偏偏往枪口里撞!”
薛以潼眉飞色舞的跟薛以茉讲着今日在泗溪村遇到元昭昭的事。
末了,她颇为自得的说道:“谁叫她前日欺负妹妹,还把妹妹心爱的琴摔成两半,我也算是给妹妹出了口恶气。”
薛以茉坐在塌上静静的听着,见她笑的如此得意,忍不住轻叹一声,“大姐姐,元姐姐总归是母亲的亲生女儿,万不能这般欺辱她。”
薛以茉长得极美,肩若削成,腰若流纨,端的是美人如花,妍姿俏丽。
精致的眉眼间,总是带着几分颦颦柔弱和淡淡哀怜,这就让她看起来十分的纤柔楚楚,我见犹怜,一举一动都尽显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
与普通的大家闺秀不同,她看人时除了那一点楚楚可怜外,还有一种菩萨的慈悲。
这或许跟她多年来陪着陪着老夫人在庙里清修的有关。
听了她的话,薛以潼不屑的憋了憋嘴,“她出生没多久就克死了养父母,嫁给封北枭没多久,又克得封北枭的三弟封北临差点死了,封北枭也因为她好几次险些命丧黄泉!”
“还有这次绑架,要不是因为她突然搅局,你也不至于差点被绑匪杀了!”
“这么个祸害,我才不让她当我妹妹呢!”
“不像三妹妹你出生之时就带着吉兆,是天降福星,要不是你暗中帮扶爹爹避开诸多麻烦,爹爹怎么能从七品县令一路晋升到正三品尚书呢?”
“元昭昭那贱人自诩尚书府真千金,我呸,就她那灾星,这要是在家里头长大了,还不得把爹爹和母亲克没了?”
薛以潼自顾自的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薛以茉在听到这话时,眼眸闪了闪。
其实,没有她,薛家照样会步步高升。
只不过,这一世,她利用了先知将这一切功劳揽到了自己身上。
这时,薛以潼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我想把那筐红豆拿回来,可封北枭却是死活不让。”
闻言,薛以茉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旁人都说封北枭把那颗相思树当做宝贝养着是因为爱她。
可只有她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相思树,而是能压制封北枭体内蛊毒的药。
树上所结出的果子是有毒的,与封北枭体内的蛊毒相克,封北枭可以吃,但寻常人是吃不得的。
薛以茉可不会解释,她只会诱导旁人往她算计的那方面去想:“可能北枭哥哥不想让我吃元姐姐碰过的红豆吧。”
“也对,”薛以潼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封北枭那么讨厌元昭昭,一定觉得元昭昭玷污了象征他对你思念的红豆,所以才不让你吃。”
顿了顿,薛以潼好奇地问道:“三妹妹,封北枭,只是一个乡下没本事的莽夫罢了,你跟他做朋友,岂不是自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