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元昭昭好似局外人一般倚在墙边乐呵的看着戏。
见她这么悠哉,旁人忍不住奇怪的问:“元丫头,你爷们吐血了!”
你咋还能这么淡定,甚至还露出几分幸灾乐祸?
元昭昭挑了挑眉,语气颇为无情,“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郎中。”
“哦对了,各位大娘大伯,封北枭今天要是死了,还请你们帮我寻摸寻摸有没有家世清白,相貌端正,品德至上的好儿郎。”
有位大娘十分不解,“寻摸这个干啥?”
元昭昭笑容灿烂,一字一顿,“我要改嫁!”
说完,她就潇洒的离开。
留在一群人站在原地一脸震惊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元氏是咋回事,怎么要改嫁!我听她这语气可不像是开玩笑的!”
“对啊,她平时不是最紧张枭哥儿的吗?枭哥儿磕到碰到,她都急的不行,可这次咋这么冷漠?”
“准时被枭哥儿伤到了呗,我可是听说当初绑架的时候,枭哥儿可是绑了元氏去换薛以茉的命呢。”
“还有前几日,封北枭因为元氏摘了那棵相思树的红豆,就把元氏掐晕了过去,吃了好些药,嗓子才好。”
“真的假的,这枭哥儿也是糊涂,元氏可是他的结发夫妻,他怎么能不救呢?”
“你们这群娘们儿就不懂了吧,”有个汉子插话道:“薛以茉可是尚书千金,而且自幼聪慧,心灵手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前一阵子我在镇上看到她,只是远远的一看,那穿的呦,就跟仙女下凡似的。”
“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薛以茉这种貌美千金?所以这不怪封北枭,要怪就怪元昭昭没有本事拴住封北枭的心。”
“……”
……
郎中说封北枭只是气急攻心再加上之前旧伤未愈,淤血未清,这才导致吐血昏迷。
看着严重但实则并无大碍,只需要调养几日,便可痊愈。
可村民却觉得封北枭是被那鬼树害的,并不是什么气急攻心。
顾氏几人没在于村民的流言蜚语,听说封北枭没什么大碍,着实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直看热闹的元昭昭突然开了口,“李郎中,还得麻烦您开一些见效快的药。”
“这……”李郎中瞧了瞧破旧的屋子,寻思着要不要提醒元昭昭见效的药价格都很贵。
似是看出了李郎中的心思,元昭昭哀叹一声,无奈的说道:“我知道好的药价格贵,但是也没有办法,院子外的鬼树闹得村子不得安生,有好些人都遭受了它的迫害。”
“为了村子,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得让封北枭尽快醒来把鬼树砍了,还村子一片宁静。”
说着,她还假意用帕子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好一副深明大义、善良贤德的光辉形象啊!
可是却茶里茶气的。
村民听了她的话后,那叫一个感动!
刘大壮的娘握着元昭昭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还是元氏心思善良。”
不像封北枭,求了他这么久,他才同意砍树。
元昭昭笑容得体,将圣母做到底,“刘大娘言重了,乡里乡亲的,我真不忍心大家受苦受难,所以才想着让封北枭尽快醒来好把鬼树砍了。”
这话深的民心,把在场的村民感动的泪眼汪汪。
有人说道:“元氏说的在理,李郎中你就给封北枭开最好的药,让他早点醒来,至于药钱你不用担心,大不了我们大家伙给他凑一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