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滚……”男人暗沉的视线让元昭昭异常难堪。
可这样的咒骂招来的却是男人更加强悍的惩罚。
元昭昭就像大海里一只孤独的木船,在海浪的拍打里,沉沉浮浮,不知今夕何夕。
男人不知何时放开了她,她就像一个破败的娃娃一样,瘫软在榻上,没有半分反抗能力。
皓腕、脚踝尽是被镣铐磨出来的红痕,有些甚至还磨破了皮,见了血腥子。
“元昭昭,我的手指和薛寒毅的身体比,哪个更让你舒服,嗯?”男人的手掐住她的下颌,视线极具攻略性的紧紧盯着她,像极了好似攫住猎物的狼。
一股陌生又让人羞耻的味道扑鼻而来,元昭昭知道,那是她的。
“封北枭……”她很累,但她依然强撑着身子,喘着气对他说道:“你记住,你……你是我……所有……所有男人中……最……最差的,你……”
她在男人骤然涔冷的目光下,唇角绽开一抹残忍的笑,“就是一……一个放下……高傲的……身段……取悦我……身体的……狗!”
她颤颤巍巍的手从荷包里掏出钱,随着她的动作,无守宫砂的胳膊再次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外面的……男……娼……什么价格……我不知道……但你在……我这里……就值这点钱……”
说着,她拼劲最后一丝力气重重的掷在他黑得仿佛能掐出水的俊脸上。
一文钱应声砸地。
她用这种方式挽回自己被他磨光了的自尊,也用这种方式击溃他的尊严。
男人瞳色赫然腾起弄浓浓的戾气,“元昭昭,你找死!”
她很累,眼皮重重的合上。
……
——对,没错,我就是缺男人,你视我为草,多的男人拿我当宝,虽然我嫁给你,但是请你记住,你不是我唯一的选择!也不是我最终的归宿!我更不可能会为了你守活寡!”
——我不缠着你了,我也不爱你了,我听你的话乖乖去找别的男人,我现在所有的一切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有什么错?
——我宁愿死在在别的男人床上,我也不会让你碰我,因为我嫌你脏,我会恶心!
——你记住,你是我所有男人中最差的,你只是一个放下高傲的身段取悦我身体的狗”
——外面的男娼什么价格我不知道但你在我这里就值这点钱!
封北枭赤.裸着上身,半个身子泡在冰冷的深潭里,不断的用水桶往自己脑袋上浇水,回想着女孩字字泣血又句句带恨的话。
猛地,将水桶狠狠的扔到一旁,心里更是充斥着莫名的烦躁和愤怒!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她不再纠缠他,不再爱慕他,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
他在听到这些话时,他会感到异常的烦躁暴怒!
而比起心里的躁怒,身体上的燥.热却又无法宣泄,于他而言,更是一种折磨!
男女的欢.爱,这种消耗大量时间和精力却只能带来几瞬快感的事情。
于他而言,并不是生活上的必需品。
所以他向来寡欲,可现在……
他在潭水里从深夜泡到了破晓,提着木桶浇了一桶又一桶的冷水。
可他体内的火怎么也浇不灭。
少女紧致窄小的触感就像魔一样牢牢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又欲罢不能。
指腹上残留着女孩的幽香,这股幽香如一剂猛烈的药,若有若无的侵入他的呼吸,一点点磨去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更是引诱着他不断想起女孩在他指下情动的模样。
男人刚毅的下颚线蓦地紧绷,脑子每每回想起这个画面,深喉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