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昭没搭理它,脑子里想着一会儿怎么nen死它。
小啪啪好似不察,一个劲的在她耳边叭叭:【亲爱的宿主大大,你看到封北枭那种冷清禁欲的男人时心底就没有激起过一点点的征服欲嘛?】
元昭昭:“……”
【宿主大大,禁欲者的高.潮,放浪者的求饶,婬糜者青涩,圣洁者堕落无疑是溺色男女的巅峰所求。】
【你幻想一下,当封北枭为了你而撕碎往日里严肃禁欲的面具,露出原始的狂野,为你疯狂为你着迷为你在爱欲的海洋里堕落的场景,是不是很刺激嘛?】
元昭昭:“……”
这货嘴里的马蚤话真的是蜈蚣穿鞋套一套又一套。
她翻了个白眼,原主就是想要实现这巅峰的所求才落得那么一个凄惨的结局。
报复封北枭的方式有很多种,她没必要选择最危险的那种。
嫌小啪啪太烦,她直接将小啪啪屏蔽了。
小啪啪:【……】
小啪啪:玛德,劳资心好累。
幸好,它留了一手——让她对封北枭身上的荷尔蒙变得格外敏感和渴求。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元昭昭也不例外。
它既然无法说服元昭昭的心爱上封北枭,那就让她的身体爱上封北枭!
嘿嘿。
屏蔽了小啪啪,元昭昭耳边顿时清净了下来。
元昭昭泡好了澡,浴桶里的水明早要拿去浇菜的,她便没有倒掉。
毕竟古代没有自来水,也没有水龙头,用水极为不方便,能节约便节约。
元昭昭穿了一件极简的白色襦裙,外披大氅,收拾妥当后,便端着木盆离开了。
才出了堂屋,面前就响起一阵脚步声。
元昭昭下意识的看过去,就见封北枭拎着一只约莫百来斤的野猪从院外走了进来。
那峻拔的身姿在院墙火把的照耀中,一点点显形,便是手中拖着野猪,那与生俱来的迫人气势也不减半分。
刀锋般的剑眉下,一双清冷的黑眸恍若幽潭,暗沉且难测,英挺的鼻梁,性|感绯然的薄唇轻抿,将他的容颜修饰地冷硬凛冽。
目光不期然的撞上,元昭昭冷漠的别过脸,目不斜视的来到西厢房,“砰”的一声重重的将门关上。
晦气的东西,眼不见心不烦。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封北枭目光缓缓下垂,眸底一片晦涩。
回到房间的元昭昭脱下大氅,合衣睡下,半梦半醒间,窗外忽而传来水声。
水声?
元昭昭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记得水缸里的水都被她用完了呀,哪里来的水?
元昭昭披上大氅,疑惑的下炕来到窗户前,轻轻打开窗户,火光打了过来。
然后,她就看到草棚下,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站在水桶旁,用汗巾擦拭着身体。
家里是没有水的,那这水是……
她的洗澡水!
元昭昭:“!!”
突兀的,心跳似乎慢了半拍。
她怔在原地。
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在火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性|感的光泽。
精壮的腰部不含半分赘肉,迸发着雄性专属的气息,以至于那上面的水痕都带了别样的诱|惑。
他的腹部有一条孩童拇指长短的伤疤,那是她前些日子捅的。
伤口已经脱痂了,只留下淡淡的红疤。
他将汗巾在水桶里搅了搅,水声四起,然后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