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知道吗?这世间有种舞名叫爵士舞,乃是增加闺房之乐的必备舞蹈,不知道爷有没有见人跳过这种舞?”
可换个方向马蚤,男人依然不为所动。
元昭昭这次真的哭了,是那种黔驴技穷的哭,“爷~就松开人家的手吧,人家真的很疼~”
说这话时,她抬着一双如麋鹿般湿漉漉的眼眶,似怨似嗔的看着黑暗中的男人,哭腔娇柔又可怜。
也不知道是她马蚤够劲儿了,还是这可怜兮兮的眼睛触动了男人的心弦。
总之,这一次,男人如愿的松开了她的手。
元昭昭大大的呼出一口浊气,只觉得这双手可算解放了。
“那爷可看好了,奴家要跳了~”
说着,元昭昭便轻舞衣袖,跳现代的爵士舞。
虽无曲调伴奏,但从元昭昭跳舞的那一刻却如同坠入凡间的精灵……不,是千年的妖精一般勾人妩媚。
那一招一式都不同于这个时代的所有舞蹈,流露出来的不是含蓄飘逸,而是难以言状的热情、奔放、妩|媚。
她迈着轻盈的舞步,来到窗边。
从窗外倾泻进来的月色朦胧的照在她身上,让她周身似是镀了一层银光,千娇百媚的同时又让人觉得圣洁不可亵渎。
那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如蛇一般轻盈的扭动,道不尽的妩媚。
她的眼眸子漾着一潭春.水,含着无限风情,宛如娇媚的玫瑰,又似是明艳的桃花,热烈却不张扬地绽放着属于自己的美貌。
一个漂亮的转身,丸子头忽而散落,那一袭乌发如锦缎似的倾泻而下,发尾带着少女独有的香气,轻轻撩过男人的喉结。
男人依然处于黑暗之中,他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浓密的睫毛下,那双深陷的眼窝内的情绪无人知晓,就好像一个无情的雕像,一动不动。
唯那喉结在发尾扫过时,性.感的滚了滚。
元昭昭自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半天不动,以为是看入神了,于是妖娆一笑,转身借着舞蹈动作脱掉外衣扔在他头上。
当外衣遮住他的视线时,元昭昭脸上的媚态蓦地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狠,随即拎起旁边的木凳,铆足了劲儿地砸向他。
她以为男人会被她娇媚的舞姿勾的神魂颠倒,这么一砸,男人肯定会被她砸蒙。
到时候,她好借机逃跑。
可是没想到,男人居然躲了过去!
元昭昭惊愕,来不及多想,转身想要跳窗而逃!
这就是为什么她要提议跳舞,就是想着打不过的话,可以跳窗户逃跑。
可哪料,她刚转身,男人眼眸危险的半紧,长腿一迈,拽住她的衣袖,将她拽了回来。
“嘶啦——”一声,她身上的衣袍就这么被撕开了。
“滚开!”
元昭昭大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拉了回去,扣在了墙上。
她的两只手被男人单手禁锢在头顶之上,衣袍松松垮垮的搭在她肩膀上,因为撕了个大口子,再加上方才动作幅度多大,导致衣袍大敞。
于是,那艳红的肚兜……以及那白皙娇柔的身子便暴露在视野当中。
元昭昭羞愤无比,她身形纤瘦,在高大的男人怀里更显娇.小,男人的手臂跟胸膛就像是铜墙铁壁,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撼不动半分。
元昭昭心一冷,刚要大声呼救。
这时月光照在了男人脸上。
竟然是……
“封北枭!?”元昭昭瞪大眼眸惊讶极了。
他不是应该在青云庙吗?怎么回了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