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游戏从晌午一直持续到了黄昏,药童将封北临安置好后,又被另一个坐堂医叫去给病人正骨,忙活到了快要天黑,却见对面的问诊厅里门窗依然紧闭。
药童一沉思,叫来其他人打听,“怎么还关着门?难道这两人没出来?”
那人点了点头,“打你离开后,仁轩郎中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我曾敲门询问,但听仁轩郎中说没什么事,只让我速速离开。”
药童一合计,忙问:“仁轩可有什么异样?”
那人挠了挠后脑勺想了想,如实说道:“没什么异样,就是声音听着发软,上接不接下气的。”
这倒是奇怪了。
药童正疑惑的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元昭昭遮着通红的脸从里面跑了出来。
“仁轩郎中你终于……”药童见她出来,忙热情的上前打招呼。
哪料元昭昭竟一改常态的越过他跑开了,看背景好似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她。
药童不放心她,急忙追了过去。
元昭昭疾步跑到自己平日里休息的院落,“砰”的一下关上门,第一件事就是气急败坏的脱下那个沾满了男人某种气息的裤子。
想起方才的一幕幕,元昭昭本就红的似要掐出血的脸更加通红了。
疯子,疯子,疯子!
封北枭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竟然不顾她男儿的身份,压着她,用她的腿帮他……
思及此处,元昭昭双.腿间被摩擦过的地方隐隐的刺痛。
刚开始,他还算克制,后来,只因她撑着柱子的手太过酸痛无意的一声嘤咛,他就彻底的失控了,双手死死的按住她的腰,疯狂的……
元昭昭心中暗恨,她想将他的自尊毫无留情的踩碎践踏,像当初在别院那样报复他。
可事实上,他根本就不知道礼义廉耻这四个大字怎么写!
早知他这般不要脸,她说什么也不会用这个法子报复他。
这时,门外想起了药童关切的声音,“仁轩郎中,你没事吧?”
药童敲了半天的门都不见元昭昭有任何回应,正纠结着要不要破门而入的时候。
元昭昭打开了门,甩给他一堆衣物,“给我全部烧了!”
药童低头一看,这衣物不正是她先前穿的那一套吗?
“这衣服款式繁美,做工精细,布料更是价格不菲,我瞧着上面只是沾了片水渍,瞧着也不见脏,这要是烧了多少有些可惜,依小我看,洗洗就好了,日后还能穿。”
哪料也不知道他那个字说的不对味,元昭昭竟然直接炸了毛,“我说烧了!烧了!烧了!”
无论是面对暴躁不讲理的病人,还是教他们这等愚笨之人医术,元昭昭都是耐着性子应对,最是和善亲切。
药童哪里见过她这般炸毛的样子,只感觉这样的元昭昭比那吃人的母老虎还要凶上几分。
吓得他当即抱紧衣服连连点头,“好好好,小的这就去烧这就去烧。”
说吧,抱着衣服连滚带爬的跑了。
来到院中,刚找了个瓦盆点燃火种,就听到有人喊药房走水了。
药童面色一凛,也顾不上烧衣服了,将火种丢在瓦盆里就跑去救火了。
等去了才知道是两个熊孩子在闹着玩,药童训斥了几句,回来后,发现那衣服竟然不见了。
药童四处找了找都没有找到,“罢了,许是哪个人看衣服好就捡了去,左右仁轩郎中也不要了,捡了就捡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