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昭只觉得这样的他,非常的可怕。
到底是没抗住那浓烈的血月星味,她松开了他的唇!
而得了自由的男人愈发的疯狂!
可怜的她就这样被迫与男人缠绵,在男人的引诱下一点点将那可糖融化,然后吞入腹中。
一颗……
两颗……
三颗……
直到剩下的六颗蜜糖全部被她吃了进去。
他才善罢甘休。
元昭昭气息不稳,愤怒的她想也不想就要甩给他一巴掌,“别碰我,你让我恶心!”
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声音深哑,“恶心吗?那我就碰到让你舒服为止。”
元昭昭神色一僵,还没反应过来,两只纤细的手被男人一把攥住置于头顶。
身上的被子无声掉落,芍药金枝禅意的文.胸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暴露在男人的视野内。
几滴调皮的水珠从少女.优美的天鹅颈上缓缓蜿蜒而下,调皮的淌过她白皙泛红的肌肤,直到淹没在芍药里。
男人的视线随着那几滴水珠毫不避讳的落在了她那诱人的芍药花上,微眯的凤眸里漆黑一片,连案台上的烛光都照不进去。
果然……
美极了。
元昭昭觉得异常羞耻,男人滚烫目光如同缓慢滴落的岩浆,落到芍药花时让她的肌肤自动激起一阵战栗热度。
她想要遮住那芍药花,可双手被死死禁锢,“你放开我!”
男人很乖的松开了她的手,天真的她,以为这场折磨已经结束。
可没想到,下一秒,男人突然俯下.身,整个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然后……
她就感觉,他那滚烫唇像是燎原的星火,撩过她的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芍药花上!
元昭昭脑袋“嗡”的一下炸了,他竟然竟然在……
“滚!”
她双手去推他的头,可手刚碰上他的头发,手腕就被男人攥住,被男人禁锢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
男人的动作,缠绵又情色!
引得她身体颤栗不止。
可她却反抗不得,只能被迫的承受他的席卷。
一缕夜风拂过,烛光摇曳间,模糊了这羞人的画面。
……
薛以茉还没穿上囚服,就被薛家赎了回来。
薛家将所有事情都推卸到了失踪薛寒毅身上,把薛以茉这个主犯硬生生的洗成了受薛寒毅所迫的无辜小百花。
薛寒毅怕东窗事发,卷着薛氏机房五千两银子并薛家部分的家业潜逃了。
薛家虽然将薛寒毅推出来顶罪,但是薛以茉为了追名逐利将元昭昭的设计图占为己有这个污点怎么也洗不清。
现在茶馆酒肆,大街小巷皆是对她的嘲讽。
时苓馆这几日生意着实凄惨无比,光是赔付那些勋贵望族的衣服钱都已经将时苓馆这两年的进项搭进去了。
可即便是如此,也没有挽回一点局势。
薛府,祠堂。
暖风自窗外拂来,吹动薛以茉额角的碎发,却吹不散她眉眼间那滴楚楚可怜的泪。
她跪在地上,死死的咬着唇.瓣,面色苍白如雪。
任凭红玲如何劝都不曾起来。
红玲急得眼泪直流,“小姐为薛家挣了那么多荣誉,如今只是做错了一件事,大夫人一定不会怪罪小姐的,小姐为何又跪在这里找罪受呢?”
“母亲对我寄予厚望,可我却辜负了母亲和薛家的期望,让薛家蒙羞,我是罪人,红玲你便让我跪吧,便是跪到死,也是我应得。”
宁氏和薛寒儒一进来,便听到薛以茉这句轻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