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儒和薛以茉神色皆是一震,琇莹公主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琇莹公主指着脸色苍白的薛以茉,声嘶力竭的吼道:“你和她早就苟合到了一起!”
薛寒儒惊愕极了,“琇莹,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和茉儿虽然不是亲兄妹,但也无男女之情!”
宫娥端着锦盒上前,琇莹公主将里面的信笺一股脑的扔到薛寒儒脸上,“这就是你说的没有男女之情?”
信笺砸到薛寒儒的脸上,薛寒儒还没感受到疼就被信笺上的字吓得苍白了脸。
这……
这是他写给嘉怡公主的情书!
薛以茉看到这些信笺,红肿的脸瞬间吓得血色全无。
因为顾忌着男女大防,薛寒儒写给嘉怡公主的情书都是她转送出去的。
薛以茉清楚的记着,这几封信她分明是让人送了出去,又怎么到了琇莹公主手上?
元昭昭欣赏着她惨白的脸色,这些书信当然是她根据原著信息让苏媚儿派人拦截了下来,再偷偷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琇莹公主质问薛寒儒:“你说你跟薛以茉没有男女之情,那这些婬诗秽词是写给谁的?我终于知道在火场里,你为什么要会将古董花瓶踢向我!因为你要救你的心上人!”
她无比的熟悉薛寒儒的字迹、风格、行文习惯,所以当她从薛以茉的房间里搜出这些信笺时,她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绣莹公主眼眸划过沉痛之色,她从未想过她最信任的姐妹和最爱的男人早就背着她苟且到了一切。
偏她跟傻子一样,极力的调和二人之间生疏的关系。
“薛寒儒,”她看向薛寒儒,字字清晰的声音发自灵魂,“在你抱着薛以茉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你的心是愧疚弃我不顾,还是庆幸救了薛以茉?”
薛寒儒僵硬的脸没有回答,此时此刻,他像个懦夫一样用沉默回应她的绝望。
绣莹公主嘲讽一笑,看,这就是她看上的男人,她甘愿抛弃公主的养尊处优和尊严,为他洗手做羹,为他跪地学狗叫的男人。
宁氏胡乱的拿起几张信封,上面没有署名,但全是露骨的浪荡诗词,看得她这个半老徐娘都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茉儿,你和儒哥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拿着这些信笺,急声问薛以茉。
且不说薛以茉和三皇子婚约的事,单亲兄妹苟合的丑闻传出去,她这个当家主母还有何脸面活着?
薛以茉将唇.瓣咬至出血,不吭声,只默默的垂泪。
“哎呀!”宁氏见她不说话,又白着3脸问薛寒儒,“儒哥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薛寒儒内心慌乱如麻,早已没了之前的底气,他捧着这些信笺,吞吞吐吐:“这,这……”
“这是什么啊这,你倒是说啊!”
二人越是这般,宁氏越是慌,她攥着薛寒儒的手,哭得歇斯底里,“你们,你们是要气死我吗!”
她气得捶胸顿足,“你们要我如何跟你父亲交代,跟三皇子交代……”
哭得哭,打得打,闹得闹,耳边充斥着琇莹公主崩溃的辱骂声,宁氏痛心疾首的哭声,丫鬟仆人惊慌失措的声音,薛以茉惨叫的声音。
场面一度失控。
“够了!”薛寒儒终于忍无可忍:“够了,那些信我写给嘉怡公主的,茉儿只是个信托!”
这爆炸的消息一出,沸腾的大厅瞬间变得死寂,众人届时被这话里那庞大的信息量炸傻了眼。
薛寒儒硬着头皮解释道:“我对茉儿没有私情,因为我……”
薛以茉脸色大变,正要阻拦,他已是说了出来。
“……喜欢嘉怡公主。”
“唰”地一下,琇莹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