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啪啪醍醐灌顶,对元昭昭的谨慎细微佩服得五体投地。
元昭昭拿出烟雾弹一掷,等烟雾散开后,早已不见了元昭昭和尉迟虚行的身影。
“人呢?”红玲看元昭昭逃了,气不打一处来,不禁对封北枭发起火来,“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蠢,竟让他们全跑了!”
薛以茉虽然恼怒,但她惯会做人,只见她蹙眉呵斥道:“红玲,不得跟枭哥哥无礼。”
红玲被训斥,这才悻悻然的闭上嘴。
见她不再多嘴,薛以茉转而看向了封北枭,“枭哥哥,你别将红玲的话放在心上,元姐姐许是跟那个男人是清白的,元姐姐生活在乡下,无人教导礼数,也不知男女大防,无拘无束惯了,所以也不一定是背叛了枭哥哥。”
她温言软语相劝,听着是为元昭昭好,但实际却是在暗讽元昭昭不知检点。
她近日在元昭昭手上多次吃亏,于是便想着借封北枭的手好好惩罚一下元昭昭这个贱人。
不成想,还没等她告状,就撞见了元昭昭与外男私会。
真是打瞌睡有人递枕头。
说来,能撞见元昭昭与外男私会,还得感谢封北枭,毕竟是他带自己来这里的。
起初,她还不知道他为何来这里,等到了之后才恍然明白过来,他是来捉奸的。
一番扇阴风点鬼火的话说完,封北枭神色出奇的平静,他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跟之前那暴怒嗜血的样子判若两人,好似被人夺舍了一样。
薛以茉和红玲面面相觑。
望着封北枭离开的背影,薛以茉暗自起了疑惑,封北枭虽看着与平时无异,但为何总给她一种陌生的感觉呢?
封北枭拿着弓箭,来到山涧一处无人洞口。
莆一走进,他仿佛被人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单手撑着墙壁,虚弱的喘着粗气。
墙壁上挂着的烛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尉迟默挺拔的身姿在烛光下缓缓显形。
“你这是在助纣为虐,”尉迟默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男人,缓缓的说道:“镜尘。”
男人的指尖一僵,半晌,他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治撕了下来,露出的容颜竟真的是镜尘。
“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毕竟这世界上能无条件帮助他的,只有你。”
微顿几瞬,尉迟默问道:“你为什么要帮他?”
“这是我欠他的。”
尉迟默直言不讳,“封北枭又是如何知算出元昭昭会试探他的?”
他并没有将自己提醒元昭昭的事告诉封北枭。
既如此,封北枭又是如何知晓并且提前与镜尘串通好上演了一出以假乱真的戏码。
镜尘:“从他决定用尉迟虚行的身份接近有她开始,他与我便立下了一个约定,但凡黑鹰来寻我,便是有意外发生。”
尉迟默眯眼,“能被封北枭称之为意外的,就只有元昭昭的试探和怀疑,然后,你就易容成他的样子,替他遮掩。那他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镜尘答道:“箭矢上涂着药。”
尉迟默恍然大悟,“所以你是故意射伤他的?难道这也是封北枭那厮事先安排好的?”
镜尘不置可否。
尉迟默勾唇嗤笑,轻佻的声线里不知是调侃还是佩服,“想不到,你们兄弟俩玩的这么花。”
尤其是封北枭那厮,走一步想百步。
单论这分谋略和心机,谁能玩得过他?
“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她要是知道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定然会恨你的,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镜尘抿唇沉默烛光映着他的眼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