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相当于钟表,那不就是送终的意思吗?
薄英范还真是心思繁多,居然能想到这一点。
恐怕薄宴礼还被蒙在鼓里,觉得手表没问题,那么檀香就只是一场意外。
“我明白了。”宁时鸢将手表放回口袋中。
她并不在意手表中含有毒素,她的身体早在三年前已经成了万毒不侵圣体。
“小时,你这个手表是哪里来的?”
陶伯一眼便看出宁时鸢这块手表价值不菲,并且是男款手表。
据他所知,宁时鸢身边别说是男人,就连个雄性都没有,怎么会拿着一个男士手表来找他?
并且刚才宁时鸢询问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很紧张。
很显然,她很在乎这个手表的主人。
“是薄宴礼的。”宁时鸢如实回答。
陶伯不是别人,她也没必要瞒着他。
听言,陶伯这才放松警惕。
如果那个人是薄宴礼,那这件事就正常了。
他知道,宁时鸢接了薄家的单子为薄老爷子治病。
“等等。”陶伯突然又意识到了不对劲,“小时,你不是接了医治薄老爷子的单子吗?”
怎么会跟薄宴礼挂上钩?
“薄宴礼中了毒,我顺手再治一个。”宁时鸢淡淡回答。
对她来说,同时治疗两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陶伯眼神暗了暗,当年薄家和龙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宁时鸢是龙家的人,她不能跟薄宴礼产生感情。
“你们只是医生跟患者的关系么?”陶伯还是不太放心,继续追问。
“对。”宁时鸢点了点下颚。
她已经对恋爱和婚姻失去了兴趣,即使薄宴礼会是一个很好的配偶,她也没有半点想法。
宁时鸢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又补了一句:“不过,薄宴礼向我告了白。”
一听见这话,陶伯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悬了上来。
“你答应了?”
在所有男人里,薄宴礼的确非常出众,能力出色,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和宁时鸢算得上是般配。
可惜造化弄人……
“没有。”宁时鸢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我已经不想再体验情情爱爱了。”
和沈狗的那段恋情是她这辈子最想删除的事情,她对情爱已经无感了。
“那就好。”陶伯松了口气,随后摆摆手道:“好了好了,知道你着急走,我就不留你了。”
宁时鸢俏皮的吐了吐舌转身离开平房。
看着宁时鸢的背影,陶伯心中有些惆怅。
他莫名有一种“女大不中留”的感觉。
离开桃源村,宁时鸢并不着急回薄家,而是前往她的住所。
她刚走到电梯门前等待,一道带有讥讽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哟,宁时鸢,你怎么在这里?”
听见这不太熟悉的声音,宁时鸢一时之间没有认出说话的人。
直到她转过身,与上官苒对视上。
能够跟宁栀柔交好的人,可见不是什么正常人,宁时鸢不打算给上官苒面子,“我在这里,与你有关?”
“这里可是全市最贵的小区,以你的实力也配住进来?”
向来高傲的上官苒对宁时鸢的忽视和不待惹怒,“该不会是薄宴礼为你置办的吧?”
以宁时鸢的实力,她不可能住在这里,但要是有薄宴礼出手,那事情可就不同了。
“这跟上官小姐没关系。”宁时鸢说完,在电梯门开启时走了进去。
上官苒正想跟上,宁时鸢直接摁下关门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