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她省事还不用被埋怨。
说完,她就抱着理儿到床上玩去了。
徐南氏对现在的日子很满意,虽说孙媳妇是二婚,但要模样有模样,要性子有性子,说话做事让人挑不出毛病。
她呢,自己在这大杂院住,有熟悉的街坊,有事做,也自在不寂寞。
孙子、孙媳妇一周回来三四趟,也省的在跟前事多、产生矛盾。
只要再有几个重孙子,她这辈子就彻底知足喽,哪天去了也能闭着眼。
徐得庸摸摸鼻子,感觉自己被忽视了,将席子抱进屋笑嘻嘻道“奶奶,我给你做的席子,等夏天可凉快了。”
“放那边吧。”徐南氏逗着小理儿头也不回的道。
孙子结婚了,就已经是大人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得用大人的眼光要求他,她的关爱得留给下一辈喽。
当然,这凉席回头她还是要“不经意”的显摆一下的,毕竟是自己孙子亲手做的。
徐得庸见此咧咧嘴,得,自己还是帮媳妇做饭吧。
然后,徐慧真为了表现自己,让他一边子去别捣乱。
嘿,不让干,那自己便吃。
将杏儿用清水洗了洗,给奶奶两个,小理儿见到,立即伸手想要抓,嘴里“吧嗒吧嗒”一副小馋猫的样子。
徐得庸便挑了一个大的给她,她便立即抱着往嘴里塞,当然一顿急不可耐的操作也就肯破一点皮。
他又给做饭的媳妇嘴里塞了一颗,之后便悠哉悠哉的坐在门槛上吃起来。
这时,一大妈从后院出来。
徐得庸打招呼道“一大妈,忙什么呢?吃颗杏儿。”
一大妈笑着道“不用,不用,我给后院给老太太做饭,收拾了一下。”
徐得庸道“咱院里也就您关心老太太勤,一大爷呢?”
一大妈道“老易厂里加班呢,你这和慧真带孩子回来了。”
徐慧真也笑着道“是啊,一大妈,您进屋坐会吧。”
一大妈迟疑一下道“那我就和南大娘说会话,坐一下便回家。”
她说着进屋,和徐南氏坐到床边,看着小理儿稀罕的不得了。
一个妇女四十多岁还没有孩子,可以想象之前受了多少风言风语,见到白白嫩嫩的一逗就笑的小理儿,能不喜欢嘛。
和徐南氏说话是顺带,看孩子是真。
因为没有孩子,自然有时间多照顾聋老太太,两家的关系自然近了。
徐得庸吃了一颗杏,随手扔掉杏核的动手顿了一下,将杏核洗干净,掏出猎刀把一头削平,用大头针将杏仁挑出来,又钻来两个小孔。
一个杏仁口哨便做好了。
“嘘……。”
徐得庸放在嘴边吹起来,声音自然称不上多好听,却承载了很多人童年的乐趣。
“啊……。”
这时,何雨水的房间传来一声惊叫。
徐得庸顿时眉头一皱,上前敲了敲门问道“雨水,怎么了?”
何雨水有些惊恐的声音传出道“得、得庸哥,我、我流血了……。”
徐得庸稍一寻思便知道怎么回事,那边徐慧真也一大妈也听到声音过来,秦淮茹也从家里开门出来。
“怎么回事?”徐慧真问道。
徐得庸虽然猜到但不方便说,便道“你们进去看看吧。”
徐慧真和一大妈、秦淮茹进去了,徐得庸便转身回去。
徐南氏抱着小理儿站在门口也问道“怎么回事?”
徐得庸耸耸肩道“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徐南氏将孩子递给他道“你看着吧,我把中午的窝头热一热。”
徐得庸接过小理儿,叹了口气道“得,又吃杂合面窝头喽。”
小理儿专心对付手里的杏儿,也不搭理他。
徐南氏没好气道“杂合面怎么了,有的吃就不错了,你是没经历过饥荒,人要学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