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拿我当回事,看我不抓住你的小辫子,回头有你求我的时候!
陈雪茹就是强势不服输的性子,觉得被徐慧真处处占先机不说,还事事被徐得庸压了一头,这人情欠的让她感觉很不适。
她想掌握主动!
于是,她端起酒杯对马飞道:“来,碰一个,得庸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的店铺就是前门大街上的丝绸店,有时间来串门,我叫陈雪茹。”
“陈雪茹。”马飞重复了一遍,咧嘴笑着道:“姐您的名字真好听。”
听到这话,陈雪茹不禁想起,徐得庸这个混蛋当初好像也夸过她的名字,连笑容都有点相似。
哼,所以当初那混蛋肯定和现在这小子差不多,见色眼开,自己当时可还没离婚……。
想到这,她不禁瞪了徐得庸一眼,所以这混蛋见到徐慧真就转移目标了?
好气唷,见异思迁!
徐得庸被瞪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还是因为之前拍了屁股的原因?
这娘们真小气!
于是他瞪了马飞一眼道:“快点喝完滚犊子,等成年了,喝死我都不稀得管你。”
马飞正做贼似的偷偷瞅陈雪茹,不时露出一丝傻笑,被这一顿劈头盖脸有些懵逼,只好无奈喝完啤酒。
“呃!”
打了个嗝起身道:“那得庸哥,雪茹姐,我先走了,回头我再来你们玩。”
徐得庸嫌弃的摆摆手。
陈雪茹则笑眯眯的摆摆手道:“小飞慢走。”
“小飞!”
马飞听到这称呼,嘴角不禁咧的老大。
徐得庸见此微微摇摇头,哎,这样子好像一只小舔狗,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让他赶紧滚蛋!
随即一屁股坐到陈雪茹对面,低声道:“雪茹姐,您是私方经理大老板,这何必拿一个小孩寻开心。”
陈雪茹笑眯眯的道:“小吗?比我们也小不了多少,17岁搁以前都成亲当爹了。”
徐得庸无奈道:“您也说了,那是搁以前。”
陈雪茹悠悠道:“怎么着,我和谁交往你也要管?”
徐得庸道:“我不是要管,只是这小子您就甭逗他了,毕竟我是受人之托,而且说起来这事也是为您之前那事,我才接手了这小刺头。”
陈雪茹轻轻咬牙道:“我要感谢你,是你自己不接受,是你先逗我的。”
徐得庸微微耸耸道:“那您想怎么着就冲我来,我总不能帮忙帮出错来吧!”
陈雪茹带着一点不甘心道:“对,谁让你帮忙不接受报酬,等于处处捏了我的把柄,我就是想抓住你的把柄,这样咱们才能扯平。”
徐得庸:“……”
把柄?他低头看了看,随即“呸”了自己一口。
嘴巴张了张,很想说“你神经病吧”。
范金有在斜对面,看着徐得庸和陈雪茹嘀嘀咕咕的样子,目光微闪,在噪杂的小酒馆中想听也听不清。
徐得庸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无语的点点头道:“得,我这真还是无偿帮忙帮出毛病来,以后您有事千万别再来找我。”
陈雪茹不讲理道:“不行,谁让你占我便宜,小心我去和慧真“摊牌”。”
徐得庸不接受威胁道:“成,您想去摊牌就去摊牌,以后小爷不伺候了。”
说完,起身走出小酒馆。
陈雪茹看着这货的背影不禁气的有些牙痒痒,这就是这货最让她生气的地方,总是摆出浑不在意的姿态。
而且她想了一圈,发现自己的威胁真没有什么“致命”的,而徐得庸掌握她的信息,却是很“致命”。
气的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喃喃自语道:“哼,别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
天见可怜,徐得庸真没有拿捏她的意思,只能说这娘们有些“妄想症”,可能也是离异娘们的不安全感。
亦或者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