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位中年人穿着锦缎,戴着镶着金边的帽子,一把手五根指头,竟然全是绿色的大扳指。
他身边跟着四个大汉,全都扛着大刀,背上背着钱袋子。
守门的士兵头领见此人不是凡人,便上前好言相劝道:“这位老爷,这是县令亲口下达的政令,吾等只是执行罢了,就不要难为我等了,你让你属下将武器交由吾等保管,等您出来再拿走……”
“城里很安全的……”
“放屁,老子拿着这么多钱,你让老子放下屠刀,是想让城里人抢劫老子的钱吗?”
士兵头领:“……”
“诸位,诸位,大伙都评评理,咱们经商的出门在外,带着大量的财物,只有自己拿着刀,才安心。”
“你他妈的,还不让拿着武器进城,谁给你的权利,当今陛下都允许私人拥有武器,你一个县令算哪根葱?”
站在门口,身边跟着护卫的商人,也是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对呀,咱们拿着武器,心中才有安全感!”
“咱们进城又不是去造反,干么不让咱们拿着武器?”
“咱们要见县令……”
“咱们都是和郑氏有合作的,尔等如此,这还如何合作?”
就在此刻,领头的士兵,见场面控制不住了,立马拔刀,怒喝道:“后退,后退,不然老子斩杀尔等!”
所有士兵将长矛戳向了商人们,商人们顿时吓得后退起来。
子鼠连忙朝着几个属下使了个眼色,往后退去,就在这个时候,一架马车从远处飞奔而来,前方有两人骑着马儿开道。
“快让开,让开……”
他们腰间挎着长刀,背着弓弩,领着马车,飞入城内。
守门的士兵,连忙为这架马车让开了道,并且目送马车进城。
这架马车可是郑氏的马车,每日来往于京河码头到荥阳城内,他们太熟悉了。
只是今日这般慌张,恐怕是出事了。
“他妈的,那人骑着马,还带着刀,为何进城了?”
“是啊,这明显是双标。”
“我认识那两个骑马的人,好像是郑氏的人。”
“怪不得,原来是县令家的亲戚。”
“我金毛鼠,不和郑氏合作了,听闻京城三皇子弄了个天上人间,咱们去投靠三皇子,和他合作!”
“这位仁兄,难道您还有这门路?”
“呵呵,自然有!”
“诸位,有钱大家一起赚,走,狗屁的郑氏,什么玩意,五姓七望了不起吗?”
片刻的功夫,门口的富豪们全跑光了,不过还剩下一些小商人,只能放下武器,羡慕地看着远去的商人,一步三回头地进城了。
走了的商人们,自然都是蜀王的人假扮的,在报纸抵达信阳前,败坏一下荥阳郑氏的名声。
于此同时,还有十几个人进入了城内,开始在茶馆酒楼说县令的八卦轶事,以及县令和郑氏官商勾结,如何坑其他商人和百姓的恶行。
将荥阳郑氏说成了土皇帝。
甚至,越说越离谱,说荥阳郑氏已经在全国各地招兵买马,马上要造反,自己做皇帝了。
从城外进入的那辆马车,此刻已经停在郑氏宅院外,马车上的人,已经来到了客厅。
此人正是郑观哲,他二叔摊上大事了,因为违抗陛下旨意,被刑部给抓起来。
而他马上发动郑氏在朝中的人向陛下施压,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连累了郑氏在朝中的人,他们被陛下调查了,很有可能会全部下狱。
麻烦是一件接着一件而来。
此刻只有家主出马,联合五姓七望,向陛下施压,恐怕才能摆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