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然后……”
李恪抱着李舒婉来到了客厅,桌子上摆放着把菜一汤,全部热气腾腾,白米饭也刚刚从锅里盛出来。
李恪将李舒婉放在椅子上,然后坐下,李舒婉赶紧上前,给李恪褪去了外衣。
李恪抓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李舒婉一脸开心地望着李恪吃饭。
很快,李恪就吃了两碗白米饭,八个菜,差不多吃掉了四个,还喝了一碗汤。
“嗝儿……”
“舒婉,伺候为夫洗澡呗……”
“是……”
李恪跟着李舒婉来到了洗澡的地方,木桶里蒸汽腾腾,旁边衣架上挂着整整齐齐的新衣服,木桶边的架子上,放着香皂和搓澡巾。
李恪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钻进了木桶,传来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啊……舒服,十天时间没有洗澡了。”
李舒婉站在木桶旁,用马勺给李恪浇着热水,一边小声地说道:“王爷,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长安城发生了许多大事。”
“首先是粮食大战,我们蜀王府在这次粮食大战中收获颇丰,当时太子坐镇洛阳,也立下了大功,越王当时去了封地,如今将封地发展的越来越好了。”
“但越王却打压跟随王爷您的几个世家,那几家的人都来王府诉苦,妾身和几位管事商议后,就让他们从江东撤退出来……”
“嗯,给本王揉揉额头,你继续说……”
“嗯……”
“最近,太子要成亲了,但太子却不想娶父皇和母后认定的太子妃,偏偏看上了一个小寡妇……”
“父皇震怒,废除了太子,母后气的将太子逐出了皇宫。”
李恪猛然睁开了眼睛,双眼满是不可思议,此事他竟然不知道,太子果然是重口味。
不要黄花大闺女的太子妃,竟然为了一个寡妇,连太子的位置都不要了?
“父皇气的三天没有上朝,在床上躺了三天,母后心急如焚,所以气疾才爆发了。”
“原来如此……”
皇后的病竟然是如此来的,他在西域得知皇后重病,就觉得不对劲,按照时间线,皇后到明年夏天才得重病。
只是李承乾为何不要太子妃,偏偏痴心于一个小寡妇,此事恐怕不简单。
李承乾为了保住他的太子位置,可是不惜一切想要弄死自己,他妈的,这小子受了什么刺激,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太子的位置?
李恪沉思着……
许久后,李恪也不再这件事上费口舌,等明日让人去查探一番就清楚了。
那个太子妃,恐怕有猫腻。
或者是,太子这厮憋着什么阴谋。
一炷香时间后,李恪洗完澡,换上了睡衣,看了一眼李舒婉,李舒婉已经羞红了脸颊,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夫君,天亮了……”
李恪嘿嘿一笑,管他天亮不亮,老子说天黑,他就是天黑。
“舒婉,现在该伺候本王就寝了。”
李恪抱起李舒婉,猴急猴急地冲进了卧室。
“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
片刻后,卧室里的灯烛全灭,传来了粗重的娇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