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她要收拾潘仁信,就不会是偷偷摸摸的收拾,因为那样做不符合她的性格。
要收拾他就要大大方方的收拾,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她还要让他羞愧至死,麻溜地滚出京城,以后见到他们就瑟瑟发抖!
此时的驿馆前十分平静,看不到太多异常。
景墨晔看向她,她拿起茶盏抿了一口茶后道:“别急,快了。”
“他都欺负你两回了,得教他做人,否则他怕是以为有人为他撑腰,他就敢跑到我们的头上撒野。”
景墨晔再次看了她一眼,莫名有些期待。
正在此时,凤疏影看到街角走过来一群剔了头发的五大三粗的汉子,她便道:“来了。”
景墨晔看到那群人就想起她上次不夜侯挑了天一观的事。
他的眸光深了些:“不夜侯的人?”
凤疏影摇头:“不过是些痞子流氓而已,算不得是不夜侯的人。”
那天她去单挑天一观的时候,不夜侯带了些痞子流氓过来助威闹事,那些人当时为了装和尚,自己把头发给剔了。
凤疏影那天挑事之余还和这些流氓痞子们聊过天,问了一下具体情况。
那些人是不夜侯叫来的没错,他们中牵头的人也确实和不夜侯的关系不错,受过不夜侯的恩惠。
但是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就是街边的混混,是搭不上不夜侯的线。
他们那天之所以会那么卖力,不过是不夜侯给了不错的银钱,再加上天一观真的很贱。
他们平时其实做的其实是收保护费,充当打手这样的角色,都只是小人物而已。
但是这样的小人物用好了,是会有极为神奇的效果。
那些人一到驿馆的门口,就直接拿着锣疯狂地敲了起来。
他们敲完之后,就有一个弱风拂柳的女子站在那里放声大哭:“潘皇子,你怎么能如此绝情,如此狠毒!”
“你骗了我的身,抢走我的银子,你简直就不是人!”
这事听起来就十分荒唐,只是眨眼的功夫,门口就聚集了一群人。
那些光头的流氓在那里大声喊:“潘仁信,滚出来!”
潘仁信听到门口的动静,他整个人都震惊了:“我什么时候做了这种事情?”
“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自不需要怕他们。”
他知道这种事情他越是躲,就越会让人疑神疑鬼,所以还不如直接面对。
正常情况下也确实如此,但是他这一次出来,将会成为他人生最后悔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