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说,那她就跳过这个话题。
“行,就算你是吃醋,但你以后不能太过分;儿子是我们的儿子,延续了我们的血脉,按理说你也应该挺喜欢他才是,除非你不喜欢我。”
“没有。”
“我爱你,婳婳,没有不喜欢。”宴傅安下意识反驳。
明婳点头,“我当然是信你的,可是,有一句话叫爱屋及乌。”
“不是爱屋及乌,是包容。”宴傅安直指核心,“爱屋及乌的另一个意思,是包容爱人的一切;就包括你身边的人事物,和你在乎的人。”
明婳恍然大悟,她总算想明白了;宴傅安后来会对宴清越来越过分,是因为她表现出来的不在乎。
她不在乎,他自然不会多在乎。
这个人还是跟他争宠的人,宴傅安能喜欢才怪。
究其原因,还是在她身上。
“我明白了,我回改正的。”
宴傅安疑惑一瞬,继而道:“改正什么?说好的不能关注宴清多过关注我的。”
“那你也不能对他太过分,不管怎么样,不管你喜不喜,他都是我们的儿子;未来宴家的继承人,爸妈面前长大的大孙子。”也希望他能多方面考虑周到。
面对她突如而来的认真,好似他不答应,他就不会罢休。
这样的明婳,他少有见到;似乎只有在对科研的时候才会有这般执着的时刻,而现在,他在她身上又看到了。
是因为宴清。
不悦的情绪,以及失落在心间蔓延开。
宴傅安整个人陷入一种无法言说的迷茫之中。
“婳婳,爱不能转移。”
“放心,不转移。”顶多是让他们父子俩得到一样的关爱,平衡端水,她得学着点。
只是给的爱同样多。
明婳回家就让陈伯把儿子送了上来,“陈伯,清清放学后就送上来吧,以后我和安安会带着他的。”
陈伯诧异的看了他们两眼,并未多言;满怀狐疑离开,走出大平层他拿出了电话给余有仪打视频汇报情况。
“太太,您说少夫人怎么会突然说要带着小少爷了呢。”
余有仪问道:“当时安安说话了吗?”
“少爷没说话。”全程沉默,不太像是他的作风。
“那就对了,安安对清清有意见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你多上去看看,盯着点安安,别让清清被欺负狠了。”
陈伯郑重颔首,表示明白。
挂断视频,陈伯不放心,想回去看看又找不到正当的理由;思来想去,他只能下楼端上厨师做的糕点,以及削好的水果上楼。
“叩叩叩。”站门外,陈伯双手端着东西,敲门的时候行动别扭,生怕端不稳盘子。
屋里,明婳看向宴傅安,“开门看看是谁来了。”
“除了陈伯没其他人。”话是这么说,宴傅安依然起身去开门。
明婳明白,他们在此居住好几年了,宴清他们没来之前可没人经常敲门;陈伯他们搬过来之后,只要他们在家能经常听见敲门声。
送吃送喝送人(宴清)。
宴清心思也比较多,他想上楼总能找到借口。
家门打开,宴傅安看到陈伯端着东西来,心下早有预料,十分平静将人放进了家里。
“婳婳,是陈伯来了。”
陈伯笑着朝宴傅安礼貌招呼一声,而后看向明婳,“少夫人,楼下厨师做了两种新鲜糕点,刚出炉的正好吃,给您端上来尝尝。”
“小少爷,您爱吃的红豆糕也有。”
宴清抬头看向他手里的盘子,陈伯弯腰放到茶几上;这才看清,一个放糕点的盘子里放了两种糕点,一种豌豆糕,一种红豆糕。另一个放了三种水果,葡萄、车厘子、切好的芒果。
摆盘很清洗,水果盘里放了牙签,方便戳着吃;而糕点没有,糕点这东西可以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