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板板车,她用七伤拳精准而快速的处理掉几个,这拔人虽不死,但因中了七伤拳的拳毒,个个都七情皆伤,就像从来不认识一样,开始互相扭打在一起。
官兵越来越多,好多正从四面八方赶来。
嘿,这个反面人哪里去了。
原来,她隐身了,变成了透明的空气。
这让官兵懵圈了,被隐身的母夜叉接连修理了数个哭爹喊女娘的家伙,
...
裤子云这边。
他被人从板板车上抬下来,然后被两个壮汉像搬运石那般被搬进一个公园。
这个公园主打假山,据说最高也最大的那座假山是用人的骷髅堆砌而成,有点像绝情谷白骨园的浓缩版。
公园里的一些树枝上,挂着人皮,都在寒风中晃荡。
所有的花草树木,都被人为地扭曲。
公园里的烛台又高又粗,烛光好似火炬,跳跃着、飘乎着。
裤子云虽眯着眼睛,但能大致看清这里的一切。
他被那两个壮汉抬到头骨假山处,被放在石椅上。
这时,来了一个伛偻着背的老头,端着热气腾腾的解药,把他的嘴巴搬开,将药汤全部灌了进去。
裤子云想早点醒来,但觉不妥,于是继续眯眼装睡。
突然从假山背后,传来一阵掌声。
然后有整齐的女声:“欢迎贺大人大驾光临。”
眼缝中,裤子云看到来者正是贺离骚,此人已变得更胖更圆,好像身体就是由各种大小不一、不太规则的圆球构筑的一样。
他把玩着一个米黄色的头骨,满脸堆笑地来到裤子云对面,对那个灌解药的老头问:
“还要等多久,此人才会醒过来,我还有点急事,就不久留了,听说洗面池那边有个叫东方也败的家伙正在大开杀戒,有人说他就是裤子云。
这个裤子云我在闭月楼见识过,有点功夫。必要时,得叫杜台山快命令东风破和吞铁兽出场。
若抓活的有难度的话,我就来它个万箭穿心,或者用毒烟来个一网打尽。”
老头轻轻说:“若万箭穿心或放毒烟的话,也会伤及官兵呀。”
贺离骚用手拍了拍头骨:“宁可枉杀一千,不可漏掉一人。”
老头小心翼翼地问:“杜大人何时来人皮园林,我想再弄点解药汤来。”
“你,你称呼不对,不应该叫他大人,可以叫他先生。”
“哦,记住了。”
“他过会才会来,去洗面池那边了,你看,我今天把玩的这个头骨怎样”
“好看。”
“这是我那外甥送给我的,这是个不听话的少妇头骨。”
“是县令方亦曲大人吧,他可是个青天大老爷呢,没人不称赞他的。”
“是的,外甥是个不忘本的好人,是我送他把书读出来的。呵,过些天他还要来祝我的寿,说什么还有重要的官场人物到场。你就得多费心,把所有园林管理好。”
“是。”
杜台山继续把玩着手中的头骨,还不时地用口向两个空洞的眼眶吹气。
被豆娘换脸成秋千索的裤子云,心想,自己得假装马上醒过来,若晚了,这个贺离骚就会去东方也败那边,要是他真的不顾全场官兵的死活,来个乱箭或放个大型毒烟的话,岂不危险了。
再说师傅杜台山,以为那个戴面具的东方也败就是我裤子云呢,肯定会不留活口的。
想到这里,裤子云假装慢慢睁开惺忪的大眼,揉了揉,伸了伸懒腰,故作惊讶地自言自语:“哈——我这是在哪里哟。”
“好好好,秋掌门,你终于醒了,”贺离骚一脸笑意,边拍手边说,“久仰久仰,欢迎来我贺离骚的寒舍做客。”
“你,你就是贺大人呀,我秋千索早就盼望此生能与您见上一面,你的大名那是如雷灌耳,家喻户晓。”裤子云说完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