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径,让我等小人大开眼界、一饱眼福呢。”
“呵,是吗好吧,我今晚就去调教,现在我先观赏一下。若中,我也许能化腐朽为神奇。”来俊臣洋洋得意。
“那是,那是,我们期待着大人执金钱牛耳之态,来个开门见山。”方亦曲意味深长。
这时,贺离骚微笑着:“大人,这距离有点远,我已为你备好刀子,请大人请自上台去剥她们的衣服,如何”
“好,别说,我还真喜欢剥蒜。嘿,台上那个身材小点的女子,我怎么那么眼熟”来俊臣问。
“呵,此女子人称小不点,伶牙俐齿,很难对付。”贺离骚说。
“她哪里人父母是做什么的我怎么似曾相识呢”方亦曲疑惑着。
“大人若感兴趣,何不带着刀子上台去问问一二便知。”贺离骚在催,他已把刀子递上。
来俊臣接过小刀,走上台面,先来到小不点跟前,细细打量着她。
小不点直接无视他的存在,满脸不屑,嘴角气起轻蔑的嘲讽。其实,她的心里早已火山爆发,恨透眼前这个人。
一幕幕回忆翻滚于脑海:
[原来,这个来俊臣,正是数年前逼死小不点母亲的人渣。这里还包含着一个惊天的秘密,那就是被逼入宫当了太监的父亲只是养父,而来俊臣则是小不点的生父。
在小不点懂事的年纪,母亲对她提及过生父这事,并告诫她不要向任何人讲。
识字不多的母亲临死前还向来俊臣写了封简短的书信,但没有寄出,特意叮嘱小不点保留着。母亲对小不点说过,这个人像脓疮一样坏透了,千万不要轻易相认。
母亲还把来俊臣给她的信物:一枚刻有他与母亲小名的玉镯,一并放入信中。
母亲告诫女儿,不要像她一样对婚姻不忠,那是在造孽。]
此刻,小不点万分屈辱,强咬着牙。
来俊臣凑至跟前,小声问:“你的父母叫什么名字我怎么老觉得你很眼熟”
小不点暗想,听娘的,千万别跟这种魔鬼相认,曾经正是这个魔鬼想对她动手动脚,才迫使她流浪,也正是这个魔鬼毁掉了她的家,让她的父亲也恨着母亲与她。
“你哑巴了本大人在问你话。”
“我的父母叫......”小不点停顿片刻,然后胡乱编造了父母的名字。
那时的小不点,也很矛盾,她本想说出真实身世,如此说不定可以救出大家,但她又感到不妥,当她再次想起曾经还是孩童的某个夜晚,居然被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给侵害时,怒火中烧,她下定决心永不相识,若相认,除非......
除非自己的身子再再次被侵犯后,就把身世告诉给这个禽兽,让他的灵魂轰然倒塌,让他的后半生永远生活在被罪恶感的裹挟之中。
小不点想以此来惩罚这个禽兽。
她的身世唯裤子云知道,裤子云也答应过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当来俊臣在台上逐个阅读一番后,心情大好,他被姑娘们的容颜给俘获了。
豆娘假装顺从的样子,让来俊臣手中那锋利的刀子慢条斯理地划破衣裙,让他看够不该看的东西。
“你,你,你真美。”来俊臣有点结巴,用刀背轻轻划过小豆娘雪白铿锵的小腹,欣赏起由白变红的划痕。
台下一阵欢呼,都在为来俊臣加油。
躲在隐秘处的裤子云真想跺脚,但他努力克制着。
按理,他可以冲上去,杀它个人仰马翻、鸡犬不留。但理智告诉他,千万别冲动,毕竟整个场子早被重兵把手,来俊臣从京城带过天的两名武士朱雀和玄武,此二人可是武则天特意为他从自己身边的数百金吾卫中挑选出来的。
不一会儿,来俊臣便用刀子依次划掉八个姑娘的白纱裙。其熟练而又精准的手法台下的人望洋兴叹,令很多人自愧不如。
“我要顺理成章。